好几日了。
原先她想着,在谢大人上朝的必经道路等,接连几天,别说他的人了,车影都见不到。
预想很美好,现实打了她一巴掌,想的太简单。
前几次遇到,是她幸运,站在塔尖的大人物,岂是随便就能遇上的?
难不成一直见不到了?她瞒着父母溜到京城,就是为了他。
秦芝芝一边想一边走,还有几两银子能维持一段日子,但这样下去不行。
京城客栈贵,她在京郊农户家租了一间屋,一个月只需六十铜板。
那家农户做拉货生意,在另外一个村子,托运果子,送到京城各个府邸。
募的,秦芝芝眼睛一亮,这段日子,可不就是橘子成熟时,正准备送呢!
若是有谢府……
思及此,她迅速往前,到最后小跑起来。
此处村落在京郊不远,经过一个土地庙,是附近村子共同修建的,很多村民到此燃香上供。
“叫花子胆子真大,竟敢偷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响亮的妇人声传来,尖锐刺耳,与此同时,更褪下鞋子,一手抓起叫花子的头发,另一手一下下狠狠打着脸。
“好手好脚,就不能找个铺子做零活?偏要偷东西!”
越说越狠,手下力道也不轻。
秦芝芝随意一瞥,从身形看,叫花子是个女子,头发都快被妇人揪掉了。
一身麻布,拂上脏尘,袖口和衣摆全破了,干涸的血染湿外衫。
这个叫花子真可怜,还是女子,定受不少罪。
但天下可怜人,不尽其数,若她一一同情,根本顾不过来。
思及此,秦芝芝加快脚步往前。
“啊!”
一声女子惨叫响破天际,却令秦芝芝停步,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细细一想,她面色变了,人也跟着僵住,不可能吧?
最终,她狐疑看去,妇人揪住女子散落的长发,鞋底还在抽着。
脸高高扬起,纵然布满灰尘,嘴角全破,脸颊尽是被打的淤青,但她还是认出来了。
秦妙!
不是已经回江南了,怎还在京城?
不,她问的不是这个,而是,怎成了叫花子,任人打骂?
以前趾高气扬总是怼人的性子呢,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落魄狼狈?
太多疑问,秦芝芝讶异又震惊,她直直的望着,好几次和秦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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