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赢过,还是乖乖做饼吧。”
姜铠十分受挫,他为何提这茬,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舒儿妹妹,我送你的礼,看到没?那些饼,都吃完了?”
“早吃完了,你那金饼放在梳妆台里,我每日都能看到。”
姜铠心里高兴,连连笑着,姑娘家的梳妆台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四周人不多,秦云舒和姜铠又说了些话,也提及外婆。
自她成亲不久,姜老夫人就去庙山上香祈福,需在那念经素斋两个月。
听堂哥的意思,外婆替她祈求平安和子嗣。
最疼爱的孙女远嫁周国,兴许一辈子都看不到。以往重家族发展的姜老夫人,先后经历太多事,或许有所顿悟。
“舒儿妹妹,等外婆回来,你来见她一面,如何?”
完全商量的口吻,说这句话时,姜铠都有些惭愧。
是姜府先对不起秦家,若非如此,姑姑怎会抑郁早逝?
现在,两府关系缓和,父亲和姑父也开始来往。
他也开始新的生活,除了雪儿,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她是我外婆,探望她是本分。”
对于外婆,是她的长辈,作为小辈理应敬重。
以前发生太多事,说不计较是假的,但她会尽本分。
姜铠明白,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
因为舒儿妹妹从小就没感受过外婆的疼爱,就连姜府也没去过几次。
他记得,那年他八岁,舒儿妹妹尚处稚龄。那时候,姑姑去世两年,她第一次去姜家。
也是第一次,外婆见到外孙女,并没有表现出多喜爱。
不禁意的冷淡,在孩童心里,影响足以一辈子。
“有你这句话,就成。”
姜铠爽快说着,飞快收拾案板,转身放在里头水槽。
等他出来时,却见舒儿妹妹旁边站了另一名女子,穿着湖蓝色衣裙,披着薄袄子。
就在他打量时,忽见舒儿妹妹朝他看来。
“你忙着,我先走了。”
见她朋友在,姜铠立即点头,“成。”
说罢,他再次进了里屋忙活。
虽回暖,到底冬日,透着些许冷意。
常知茉有哮喘,四季中冬天最易发作,出门次数非但少了,每次都要披袄子。
“我刚从太医院出来,近几日有些犯咳。父亲怕我发病,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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