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她父母闹起来。
毕竟是亲戚,秦太傅怎可能不插手?
届时,华府这份罪过就大了。
所以,秦家任何人,他都不会过分接触。对秦太傅,定北侯,他心存敬畏。
说罢,华容没有看她,径自离开。
秦妙怔住,死死咬唇,听到这句话时,心跳仿佛凸,面色煞白。
为什么突然叫她走?不留在华裳院里,调她去他的屋里伺候啊!
不对,这事不对,非但没有按照她的计划,更背道而驰。
眼看他要离开视线,秦妙急了,一路跑上去,就要拽住他的衣摆。
即便温和俊秀,华容也习过武,有点身手,脚步偏转手臂微抬,并未被她拽住。
秦妙的手落空,指缝间尽是空气,她依旧咬唇,双眼止不住的泛红。
“您赶我走。”
没有自称奴婢,这段日子,他对她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
如果没有,为什么在乡县,拉她的手?
她几个月的努力,真的白废了?
“秦妙,你不属于这,回到你该在的地方。”
华容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也不想耽搁,如非碰巧遇到,他不会亲自说,而是嘱小厮传令。
对秦妙,若说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
这丝感情,起因她的乖巧温顺,又因她的尽心伺候和偶尔露出的可怜样。
但这一切,在知道她是秦家人后,顷刻消散。
裳儿刚把人得罪,他转头就把秦家姐妹纳入屋中做妾,不可行。
“大少爷!”
秦妙看出他的决绝,心知自己留下的可能性很小。
她到底小看世家公子了,原以为手到擒来,出了岔子,他翻脸不认人。
感性对这些人来说,可有可无吗?没有丝毫不舍?
华容脚步没有停,秦妙继续跟着,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要搏一搏,如果失了这棵大树,她想要抱旁人的,就难了。
他至少是三品大员的嫡长子,朝中正三品官以上的,屈指可数。
那些人,很多都已经娶妻纳妾,还有一些子弟,不到婚龄。
除了华容,到了婚龄且没有娶妻纳妾的,只有谢大人了。
但是,谁敢招惹他?连面都见不到!
“走之前,你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吗?”
泪水已落染湿脸庞,秦妙跪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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