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你躲在院门外,为了柳姑娘?”
孙广怔了片刻,随即摇头,“不是,属下找您的。”
一语落下,他就支吾了,他怎敢问侯爷,为何这次不带他?
是他能力不够了,还是哪里做的不好?
萧瑾言和孙广共事久了,什么性子,他也清楚,即便不说,也明白缘由。
“我不带你,一是信任,二是为你考虑。”
远在红河,即便京城很多他的手下,但将家人交托的,他只放心孙广。
二则,舒儿说了,孙广和柳意看对眼,这节骨眼上,远去千里外,岂不坏事?
孙广有点懵,撇开信任,为他考虑?怎个考虑法?
就在疑惑时,屋门忽的打开,只听清亮女子声,透着些许悦笑。
“当然为你考虑,难道你不怕,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回京那天,柳意已经被我许配旁人了。”
秦云舒特别直接,对孙广这类的,必须此法。
如果不是她使了一招,两人还磨磨唧唧呢!
“夫人,您说什么呢……”
柳意头拼命低着,面色很不自然,当面说出,她这脸,往哪搁啊!
孙广面色一变,而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为他考虑。
“我和侯爷商量,春年过后,为你们办亲事。届时,侯爷在京中给你置办一处宅子,就在城南找,离侯府近。”
三言两语,一切都已安排好。
萧瑾言神情不变,从他回来到现在,她何时与他商量过?
或许该问,她哪来的时间和他商量?
昨日回了内寝,他可是一直不放过她。
“侯夫人,属下怎能叫侯爷置办?娶媳妇,本就我的事,我会……”
还没说完,就见秦云舒笑道,“谁说白白送你了?欠着,以后还∫就柳意一个贴身丫头,即便嫁了,我还指望她常回来,离的远,怕是一年见不到几次。”
这么一说,柳意很想哭,一个劲的摇头,“奴婢不嫁了,奴婢伺候夫人一辈子。”
若跟着走了,就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夫人身边,她不愿。
“听话,总不能一直留我身边。”
秦云舒收住笑意,故意肃了面容。
而这时,萧瑾言出声,“春年之后,到底哪一天,看孙广表现◆表现不好,亲事告吹。”
肃穆非常,甚是认真,孙广以为来真的,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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