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一切坦白,她内心的纠结和那道坎,就没有了。不计后果除去屏障,她就成了以前的她。
两人静静走着,一如从前,到了秦府门外,秦云舒瞧着杜思雁上了郡王府马车。
白皙手指挑起帘子,朝她挥手,“秦姐姐,我走了。”
秦云舒笑着点头,一路目送,直至消失。
连城是个怀有慈悲心肠的人,看似不羁,确有自己的抱负,也有能力。
二十年活在孤独里,也活在闲言碎语的诟病中,她消,往后的岁月,平安静好,是他向往的那般。
无论前世今生,在她的生命中,他都是最重要的好朋友。
前行的车马中,杜思雁眸神寂寂,时而看着车板,时而扬帘望着街道。
无关羡慕,也无妒忌,她在单纯的想,如果连城得偿所愿,娶了他喜欢的。
他的生活,定不一样。可终究,秦姐姐只有一个。
他不想成为秦姐姐的负担,这份消,将埋藏一辈子。
如今,被她识破,从起初的心酸到羡慕,最后更有猜忌,活成最不喜欢的样子。
看开看淡后,她将随他一起,掩藏住,即便她有很多次想告诉秦姐姐。
你知不知道有个人,默默的关注你,小心的喜欢你?
杜思雁笑了,笑容浅浅,云淡风轻。
直到马车挖郡王府门前,下车后,她朝主院走去。
却在这时,奴仆禀告。
“王妃,五姨娘早上就说身子不舒服,如今躺下更头疼,唤大夫来,说她没病,也许是心病。”
同样的借口,隔三差五来一次,杜思雁都会背了。
想见楚郡王,偏偏不在府中罢了。
以前,只要别犯事,她不管不问,现在——
“住在郡王府,有了心病,所有疾病中,心病最难医—了秉,替她收拾东西,赶出去。”
这是第一次,她作为王府主母,处置妾室。
奴仆乍听,有些惊愣,直接赶出去?到底是郡王亲自挑选入府的,等他回来,突然少人了,不好吧?
“怎么,你难不成以为,郡王在乎她们?何时进过她们屋了?”
杜思雁嗤的一笑,而后往前走去。
奴仆立即领命,先和大管事禀告,随即喊了几个侍卫,去了五姨娘的院中。
无论怎么挣扎嚎叫,直将她拖出院门,两个包袱往她身上一扔,给了点碎银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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