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事,自然做到,届时你就能看到他。”
说罢,谢运之放下碗筷,扬手在老夫人背后上下顺气。
每当顽疾复发,他就会给祖母顺气,这样舒服些。
“蔓儿成了皇后,姑娘家去了夫君,都要回门。几月了,蔓儿还没回来,在我身边长大,我想她。”
“她会回来。”
只要蔓儿自己和皇上说,楚凛现在的心思全在红河上,后宫的事,根本不去想。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话落,谢老夫人闭了眼睛,摆手道,“时辰不早,你事务繁忙,早点休息。”
谢运之停手,扶着她睡下,盖好被子后出内屋。
“大人。”
嬷嬷福身行礼,就要进去守在老夫人床前。
“明日寻艾草,在祖母后背熏一炷香。”
“是,奴才明日一早就办。”
谢运之点头,很快出了院子。
秋夜无痕,风中透着凉意和丝丝冷感。
翌日,侯府
这几日,秦云舒一睁眼,就不见萧瑾言,昨晚相依睡去,今日她醒得早。
此刻,萧瑾言正在穿戴,她扬手拽了他的朝服。
“怎了?”
“你昨日和我说,二皇子已不在人世?”
虽父亲不再提,但她知道,他还在查,昨日,瑾言无意中说到此事,她暗暗记下。
“确实。”
说着,萧瑾言手一抬,将系带拉回,对着铜镜系着。
朝服颜色偏重偏深,按照他的身形裁剪缝制,底边袖口和腰部的刺绣,十分讲究。
秦云舒有些疑惑,这件事,先帝命父亲查,皇上命谢运之。
萧瑾言怎知?他也在查?
“百日坡出现一座无名坟,京郊五十里内,都在巡视范围内。属下禀告,查探一二,疑似二皇子。真正确定,实因谢大人前往。”
声音沉稳有力,面色丝毫不变,气息更是平稳。
此事因果,萧瑾言最清楚,哪有什么无名坟?是他一手策划。
他知道,舒儿放心不下,要让太傅放手,只有一个办法,令太傅确信二皇子已死。
去世的人,还查什么?去皇陵,也去不了。
秦云舒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最终点头,“五岁逃过劫难,没想到年纪轻轻,还是去了。”
虽有叹息,但人都是自私的,于秦府,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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