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四弟媳脑子不清,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关起来为好。
族中大哥发话,谁敢不应?
很快,秦妙就被抬进大妯娌住的屋子,经大夫诊治,并无外伤,留了几幅安神助眠的药。
有没有受伤,大家都瞧的出来,衣裙虽然脏了,但没有褶皱,更无血污。
可一副失神的模样,就怕吃了什么不干净的。
“大夫,您要不再看看,完全没事?”
“无碍,受惊吓罢了。”
大夫一边说一边拎起药箱,迅速出了屋门。
定北侯不可能对女子下手,必是她做了坏事,施以巧计略施惩罚罢了,望其谨记在心,收敛手脚。
几幅草药留在桌上,大妯娌看了秦妙一眼,见她眼睛睁着,却是闭唇不语。
“妙妙,大夫说你无碍,受惊罢了。”
说着,她摸了摸秦妙的头,“你爹娘担心到现在,既然无事,你快回神。嫣然的事,就此作罢,等回了烟杏村,就风平浪静了。”
原先,她也觉的,那事妙妙特别不对,有关嫣然,必须道歉。
但被惩治的这么厉害,吓成这副傻样,莫说四弟媳,她都揪心。
“大婶。”
轻声忽然传来,大妯娌立刻看向秦妙,“你清醒了?”
“我早已清醒。”
不过因为恨,沉浸在牢中遭遇的一切,一声声凄惨的叫,黑夜无边,墙角尽是吱吱的老鼠。
她说错什么了?秦嫣然确实和男子往来,尚未出阁的姑娘,成何体统?
舒姐姐一碗水端不平,太偏袒了!
对秦嫣然笑容满面,有礼迎入侯府,她呢?冷情冷脸,一副贵女做派。
看不起谁?
她秦妙出自乡野,身份确实低了不少,但也容不得这般。
虽是定北侯下令,但她确信,八成舒姐姐的意思。
“清醒就好,我给你熬药,等你身子稳定了,我们就回江南。”
齐京再繁华,也不适合她们,她院子里的鸡鸭,拜托邻居喂养,也不知如何了?
秦妙点头,“好。”
紧接着,她低头,缓缓起身靠在床柱上,双手放在膝盖静静握起。
药,她会喝。但江南,她不回。
出了这事,所有人都认定她的罪,正叔也不可能留她在秦府。
可她绝不会灰溜溜的走掉,她没做错,秦嫣然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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