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说起小时候。
不乏秦云舒年少时闹的笑话,引得两人咯咯直笑。
原本无聊,倒也生趣,秦云舒轻声一笑。
若不是柳意提及,她都快忘了。年少时,她的确闹了不少笑话,掉过沟里,掏蜜蜂窝,还被狗追着跑。
一晃,顽皮的女童,现在嫁人了。
有了孙花妮,屋里更加热闹,秦云舒就没有饿的时候。
时间缓缓而过,夜幕降临逐渐入深。
忽然,原本热闹的屋中安静下来,只听外头夜风划过树叶沙沙。
秦云舒唇微动,就要唤柳意,突然,手上一暖。
熟悉的清冽味夹杂些许酒意飘入鼻尖,寂静的心募的剧烈跳动,他来了。
“舒儿,你久等了。”
她和他说过,叫他早点掀盖头,头上发钗重。
自她说了那句话,他一直记得,宴请宾客,他能快就快。
可是,皇上在,必要的礼节不能少。直到皇上回宫,他才应付众人,迅速回院。
武将喜欢闹,趁着酒意要闹喜房,他不许,全打回去。
他等了那么久,费了不少心思娶回的姑娘,今晚都是他的,只属于两人,谁都不许打扰。
所以,整个主院,只有两人,守卫也全都散了。
缓缓的,秦云舒眼前逐渐亮堂,抬头的那刻,和一双清亮的眸子对视。
盖头落地的那刻,脸上探上一只温热的手,丝丝缓缓,他低头瞧着。
“舒儿。”
轻言唤道,秦云舒点头。
这一刻,萧瑾言的眸色变了,探她脸的手忽然用力,紧接着另一只手袭来。
不一会,她整个人都触在喜被上,手里捧着的果子砰砰落地,顺着干净的地面旋转打圈,最终安静。
“我今日这身,如何?”
萧瑾言唇角勾起,眸底漾着另一种情绪,似笑非笑,入秦云舒的眼,几近邪肆。
这时候,秦云舒的视线才从他的脸移到他的喜服。
大红喜色,镶嵌金纹,底边绣着铜钱纹案和喜鹊。
她眉眼弯弯,就像皎洁月牙,扣人心弦。
“与其让我夸你,不如替我卸钗环?很重。”
都是实金打造,父亲花了重金请专人制作,却没想到,这重量……
几枝还好,满头都是,还有金步摇。
萧瑾言从没卸过钗环,见她发髻复杂,生怕扯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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