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问,他想,妹妹肯定明白。
确实,华裳清楚,在那些人面前,没有对错,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哪怕昨天秦家旁亲唐突,她也要一笑了之,对秦云舒点头哈腰,像常知茉那样拼命接近。
她华裳,什么时候活的这么卑微了?
眸中嗤笑尤在,华大少一看,心沉了,“近日你就在院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去秦大小姐那,亲自道歉。”
华裳不愿意,死死抿唇,“要我做条只会摇尾巴的狗,我不!有本事,她不要通过定北侯,在我面前理论!”
出事只会找男子摆明,算什么?
“闭门思过,可以。”
撂下一句,华裳头也不回走了。
道歉不可能,向秦云舒示好,更不可能。
华裳怒意更重,阴着一张脸走入院中,到了厅堂,走的太快差点被高脚花瓶绊倒,气的她抬脚踹倒。
之后,她又不解气,怎么看都觉的花瓶像秦云舒。
砰砰砰,她在厅内不停走着,随手打落花瓶,没多久,地上全是碎瓷瓶。
到最后,华裳累了,坐在上首椅上,手紧紧握着。
自从她进来,院内所有丫鬟都胆战心惊,包括她的贴身女婢。
大家全站在院内,离厅门远远的,生怕这时候被叫进去,一不小心脑袋没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大清早大小姐这么大火气?
华裳完全陷入情绪中,脑海里全是秦云舒那张脸,渐渐的,以前不愉快的事纷至沓来。
仿佛一把锁,打开阴暗潮湿的黑屋,如乌云笼罩。
接连几天,华府气氛都很沉,特别是华裳的院子,很少有人进。
华裳免不了发怒,动不动就要责罚奴仆。
华大少来过几次,调遣丫鬟,渐渐的,在她院中一直值守的丫头只有贴身女婢,其他人都被调走,只有早晨和傍晚过来打扫。
每次下令责打,都被华大少阻止。
华府日子不好过,京城依旧热闹,或许该说,越来越喜庆。
转眼间,已到初八,秦萧两府嫁娶的日子。
午时一过,萧老夫人起身穿戴,年轻时夫君家境不好,她成亲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亲朋祝福,只有她和夫君两人。
红烛剪影,入影成双。
当时花妮和凌天成婚,她都像模像样的办,她必须全神以对。
对着铜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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