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
这人是谁,迟迟不说?可听口气,来头很大,宅院手段见多了。又说,定北侯和华府交好,她都不知。
怕是和定北侯特别熟,且是女子。
思及此,华裳眉头当即一跳,心也跟着狠狠一跳,该不会是……
旁的闺秀,她可不怕,她从小就不是怕事的人,说她下手狠,她承认。
惹她不愉快的,何必留着?
可现在,若是秦家那位,她还真的惹不起。
念头一晃而过,华裳还没开始想措辞,就见为首士兵走到跟前,对着那名女子恭敬行礼。
“属下参见秦大小姐。”
铿锵有力,字字沉稳,入耳清晰,这一刻,几乎所有喧嚣散去,寂静不已。
所有人的心都静了,周遭百姓纷纷瞪大眼睛,不停瞅着秦云舒。
他们又想起华府丫鬟说的,华家大少爷和定北侯交好,以定北侯的威望要挟。
谁曾想,即将过门成为定北侯夫人的秦大小姐,就在这里。
而他们听的分毫不差,得罪华府小姐的姑娘,叫秦大小姐舒姐姐。
联想秦府近日,江南所有亲戚都接来了。
还真巧,以定北侯名义,要治秦家旁亲姐妹的罪。
转折来的实在太快,令众人应接不暇,渐渐的,原先还在为那名姑娘惋惜,如今看向华裳。
这回才算得罪真正的大人物,搞不好,连华大少的前程都丢了。
普通百姓能想到的,华裳自然也想到了,不仅她,丫鬟也是。
“秦大小姐。”
一声急唤,只见先前趾高气昂问罪的丫鬟跪下,扬手就要抓秦云舒的衣摆,却被微微拂过。
她只好双手放在地上,拼命磕头,“奴婢不识泰山,说了不该说的,全是奴婢的错。”
明明主子也有错,奴才却承担所有责任。
秦云舒低头瞧着,撇开其他,是个衷仆。
“你起身,我不是你家小姐,轻易定人罪,私自要人性命。莫说普通百姓,即便奴役,也不该随意责罚。”
字字清晰,清亮不已,随风传入众人耳中。
寥寥几句却得了人心,确实,人家不小心惊马,害马车颠簸,额头撞了门框。
如果真有大碍,肯定来不及追究,直接去医馆,但华大小姐偏不,非要将人带回府中。
八成动私刑啊!
“不是我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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