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就像出鞘的剑,泛着寒光,没人敢接近,除非不要命了。
气韵能和刚才男子比的,只有定北侯了。
也是个无比俊美的男子,倘若要她说,她更倾向定北侯。
虽定北侯也让人有距离感,但他身上,散着光芒,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择人口味各不相同,是个很玄妙的东西。
此刻,秦云舒正在休憩屋,坐在椅上,一壶清茶已经泡好,店伙计更为她拿来一册书。
她低头垂目,白皙细手随意翻着,颊边发丝几缕飘落,散在一旁勾勒侧脸。
谢运之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只需一眼,哪怕惊鸿掠过,他也认出是谁。
不曾想,她在这,更是一人。
此番,不是他特意来寻,恰巧遇见。
想她婚事在即,他刻意不去找,难不成老天爷的意思,她尚处闺阁时,叫他见上一面。
待下次,他便要喊她一声侯夫人,而不是秦大小姐。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唤。
谢运之静静而立,视线落在她身上,分毫不移。
直到
“谢大人,老夫人的衣裳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伙计声打破寂静,秦云舒瞬间抬头,一眼就见站在不远处的谢运之。
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在这里站了多久?
伙计声音刚落,就被谢运之摆手挥退,眼前两位都是大人物,他哪里敢说不,麻溜的走了。
屋内再次寂静,谢运之收了面上凝重,上前几步,到秦云舒跟前时,她已站起,书也被放在一旁。
“外头的几个姑娘,你亲戚?”
“嗯,秦家旁亲,过来喝喜酒。”
最后两字听在谢运之耳里,格外刺耳,但他依旧轻笑。
“你我认识一场,屡次交手,你成婚,我该送礼才是。”
谢运之看着她,仿似要将她的脸,她的样子,她整个人,烙印在心。
何止认识一场,准确的说,她差点成了他的夫人。
行差将错,他漏算一步,叫萧瑾言得先。
秦云舒面色平静,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你要送礼,认真的?”
“怎么,我的话,你不信?”
秦云舒再次瞧着他,他的神情不像有假。
“曾经,我向你讨要一样东西,你给了,作为回礼,我自然要送,不过趁着你成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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