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夫人打扮成那样。
“我把她训了顿,没收所有金器,赶明儿就去典当铺卖了,叫她威风!”
有啥说啥,典型的农家人。
秦云舒很有礼貌的叫了声,“大山伯。”
十二年了,大山伯见到侄女,心里高兴,忙应了,“你父亲呢,我怎不见他?我家有酒,我埋在地底下的,马上拿出来,喝一场!”
“他和江南文人碰面了,过段日子来。”
“也是,他嘛,书读的多,不像我,大字不识。”
说到这,大山忽然落寞起来,片刻后笑容扬起。
“这处宅子很大,环境好屋子大,就是太清冷了,灶头也不热乎,去我家吃,离这里不远。”
大山一念叨起来,话若成河,“多亏你父亲当年借了银子给我,我那破屋修缮,才像个样子。走,侄女来了,必须吃一顿。”
连连邀请,秦云舒拗不住,她能看出来,大山伯和父亲关系不错,大山伯什么都说,掏心窝那种。
于是,她朝一旁侍卫吩咐,“我去一趟,既然离的不远,不要跟着,到时候我自己走回来。”
侍卫躬身领命,“是!”
“舒丫头,你这护卫比咱们县衙的衙役,更魁梧高大,不一般啊!”
大山连连夸赞,他是外行人看不出道道来,但能成为萧瑾言的心腹,必定不凡,即便外行,也能感觉出不一样。
秦云舒轻笑,“他大概打架很厉害。”
说罢,脚步连迈,绕着九曲回肠屋子,很快出了宅门。
侍卫就有点凌乱,他跟着定北侯上战场真刀真剑的来过,何时打架了?
侯夫人这说法,还真有趣。
大山伯的屋子离祖宅确实不远,隔了一条街,不是那么西边。
从地理位置来讲,祖父那辈算来,当年的日子,大山伯要好一点。
如果祖宅没有扩建,面积没有大山伯那里大,如今拓展,又有两栋三层房,还有后山那么多地,就不好比了。
“前些日子,家里走水了,你妹妹在她好友家住。昨天妥了,刚搬回来。”
秦云舒轻声应着,她没有说话,看来,大山伯不知道嫣然去了她家祖宅,婶婶更买了把好锁挂上。
如果知道,少不了一场教训。
“到了,就在这,近吧?”
大山伯一张黝黑的脸不停笑着,一边进门一边放下一箩筐草。
老秦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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