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祖父的哥哥,膝下的子孙。
如今,祖父早已归去,他哥哥也没了。
柳意也惊的停了脚步,扑面而来浓浓的胭脂水粉味,这股味,太大!
想到大小姐的命令,她也不耽搁,登登登往楼下去。
妇人渐渐走近,不一会到了秦云舒跟前。
养的珠圆玉润,手腕戴着大金镯子,挂在脖子上的金链子又粗又亮,浑身上下都戴金,闪闪发光,贵气的很。
同样,十分俗气。
闻到那股胭脂浓味,秦云舒眉头拧起,出于礼貌没有后退,“你是?”
妇人唇角立即扬起,笑了起来,脸上的褶皱带起胭脂,粉都浮层了。
“舒丫头不认识我,正常,你上次来还是五岁呢,我抱过你,还给你买糖葫芦呢!”
上来就提五岁时候的事,她真不记得。
“哎呀,我是你婶婶,正哥儿和我家大山是堂兄。”
从曾祖父算起,秦家总共三系,两个儿子,秦云舒的祖父和另一位亲兄弟。
渐渐的,到了下一代,祖父膝下两字,父亲秦正,二叔秦衡。
祖父是书生,起的名没有那么乡土。
而他兄弟,老实巴交的农人,以种田为生,养儿防老,生了好多。
眼前这位婶婶,她夫君大山,就是其中一个儿子。
和这些人的关系,其实不好,父亲上京,只有二叔在家中,那些人知道他家穷,一个个避之不及。
就算房子被雨水浸湿腐蚀,要塌了,那些人也舍不得借一个铜板。
直到后来,父亲在京中有了出息,更娶了姜家女儿,青云直上,成了现在模样。
这些人,忙不迭上来巴结。
秦云舒不记得这些旁亲,但不影响她知道这些事。
看这位婶婶养的极好,定靠着秦家这棵大树,捞了不少。
父亲对这些,能帮就帮,因为都是老秦家的人。他这人,认血缘。
“舒丫头,你父亲呢,怎不见他人?”
“我先过来,他和江南文人会面,到祭祖那日,会来。”
秦云舒淡淡说道,对这个婶婶,维持仅有的礼貌。
登登登,一叠声上楼声响起,柳意很快走来,一把拎过包袱,“大小姐,人到了。”
恭敬的一声,再瞧丫鬟这身丝绸裙,站着的妇人不仅啧啧。
有钱就是有钱啊,就一个丫鬟,养的肤白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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