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愧疚。
其实,他和萧瑾言从某些方面来说,情况十分相似。
出生寒门,一人在齐京闯荡,都看中世家大族的小姐,依了村里俗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萧瑾言和他又不同,在迎娶之前,就已爬到高位,满京城的姑娘都羡慕他女儿。
而他,舒儿的母亲嫁来时,受了无尽委屈,更和娘家决裂。
秦云舒看出父亲的落寞,抬手拉住他的袖子,“天大的喜事,该高兴才对。何况,母亲何时怨过你?”
跟定了就是一辈子,无怨无悔。
“舒儿说得对,咱不说这些,夫人,总之那萧瑾言是个好孩子,你肯定喜欢他。”
能得到秦正这句话,相当不容易,如果萧瑾言在,剑眉必定高高扬起。
“夫人,再与你说说姜家,秦姜两家关系和缓了。你大哥管制刑部很不错,你那外甥不喜欢为官,在京城跟个老师傅开了饼店,生意很好,过的挺开心。你母亲身子也很好,至于外甥女……”
秦正顿住,那姜对雪的日子,怕是很不好。
“父亲,你只要和母亲说,姜家现在过的不错,外婆也时常提起我,我好多次去姜府瞧她。”
秦云舒笑着说道,然后摆上带来的新鲜瓜果,“母亲,这次祭拜后,我和父亲就要去江南了,见见秦家的列祖列宗。”
江南那处宅子,已经空了,只有后院一个很大的屋子,里面陈列十几个牌位。
说罢,秦云舒起身,拂起袖子在墓碑边沿擦拭。
秦正点燃三炷香,望着妻子的墓碑,没有出声,而是在心里说道。
夫人,舒儿去江南,我却不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但先帝遗愿,我必须去做。
“舒儿,我们走。”
说完,秦正熄灭红烛,将坟前收拾一下,随即带女儿下山坡。
秦云舒上了马车,这一路,她毫无怀疑,在三处驿馆下榻。
第十日后,终于快抵达江南,秦云舒起了身,吩咐柳意收拾好东西,她就要去隔壁屋唤父亲。
人去屋空,寂静不已,只有一封书信。
这一刻,秀眉立刻拧起,她忽然想到帝后大婚那日父亲谎称回府。
其实,父亲根本不是去江南,带上她为了让皇上信服,又或许掩人耳目。
秦云舒捏紧了书信,打开后一行行看去,只有特别简单的几句话。
舒儿,为父派你一人去江南,勿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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