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驳银子少,看来确实挺多的。
大齐以仁义治国,若论钱银程度,四国中堪称最富,因为地大物博。
新皇登基,奖罚分明,先前反叛的一律流放抄家,亦或凌迟处死。
而坚定相随的,纷纷得了好处,萧瑾言头号功臣,拨派下的银两……
秦正忍不住啧啧两句,随即又想到什么,眉头拧起,沉思片刻后就要回府,却听一阵车轴声。
旋身看去,当他瞧到那辆马车,眸神立刻凝重。
很快,马车停下,沈夫子走了下来。
“太傅。”
步履匆匆,沈夫子走到秦正面前,来不及客套,低声道,“谢大人竟也得了消息,今天一早就出京了。”
秦正面色一骇,极力压低声音,“他必领了皇上命令,以他的手段,怕是……”
话音停住,一片肃穆,最终道,“我这个时候向皇上告假……”
“不可,皇上会起疑,我去。”
“怎行?这一去,不是一两天的事,岳麓书院不能离开你太久。”
由沈夫子一手创办的民间学院,才子会集,作为顶顶重要的夫子,一别多日,不行。
“我会想办法,如果是真的,不能落入谢大人手中。”
“你想到办法向皇上告假了?”
需要想个好理由,让人信服。
秦正点头,“你先回书院。”
沈夫子思虑片刻,这才转身上了马车,离开前再次望了太傅一眼,见其镇定如常,他才远去。
这一日,秦太傅没怎么睡好,不曾想,竟派谢大人去寻。
他以为,如果皇上执意寻找,会派最亲近的臣子萧瑾言去,谁曾想竟是谢运之。
遇上谢运之,很多事就麻烦了。
这一刻,他很希望,消息是假的,不是二皇子的踪迹,搞错了。
…………
翌日辰时正,秦云舒起身,洗漱用膳完,就见王管事进了云院,说什么去江南。
“今天就走?”
她不禁疑惑,昨天父亲还没说,今天就要走,太仓促。
“是,老爷一早下令,上朝时向皇上告假。奴才只听老爷说,昨天夜里,太夫人给他托梦,说他在齐京日子久了,都不回来瞧瞧。孙女都定亲了,也不说一声,梦里太夫人十分生气。”
秦云舒一听就明白了,兴许祖母在梦里骂的很,父亲才匆忙下令,今天就回江南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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