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笑,就是不缓和神情。
“你可知,纳彩之日,姑娘家不能露面?”
秦云舒点头,然后看向菜肴,“父亲命人摆这么大桌子,难不成就你们两人吃,不带我?”
秦正睨了她一眼,哼哼道,“为何带你?云院小灶屋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如果管事没和她说那句话,她真以为就父亲和瑾言两人吃。
“可我怎么听说,父亲一直在等我?”
双眼眯起,笑意透着狡黠,目光晶亮,拉住父亲的手,“上次楚郡王去红河,被耽搁了,今天才走,我去送一程。”
说罢,她又解释,“楚郡王帮了秦府不少忙,对父亲也很敬重,上次你央他借兵驻守秦府,他派了很多人。”
这一切,秦正压根没和她说过,可她说的分毫不差。
她怎知,他向楚连城借兵?
“父亲,我去过郡王府几次,有几个守卫的脸,记得。”
若是小兵,她没印象,但其中一个,跟随楚连城左右。稍微一想,她就明白了。
“你啊,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他是咱们秦府的恩人,是该送一程。红河建造枢纽和堤坝,不知要多少年。”
秦太傅目光悠远,溢着另一种光,岁月的味道,又或其他。
等楚连城回来,不知齐京是怎样的光景,更不知朝堂,又或许他,他会在哪?
“父亲?”
秦云舒一声唤,秦正立即收了视线,扬手在她脑门一拍,“你啊,那小子今天去云院带你走的?”
那小子指的谁,不言而喻,说罢,他更冷哼。
话音落下的那刻,清朗的男子声响起,“太傅,是我进了云院,带走舒儿。”
一月有余没有见她,就算知道规矩,纳彩那日不能见面,确切的说,成婚前都不能见。
他怎么可能受得住?
“一个两个都不听话。”
秦正再次冷哼,不多时甩下女儿的手,却再次被她扯住。
“父亲,我从小就听话,瑾言也很听话,你就是咱们的天,咱们的地!”
话说出来一溜溜的,还别说,秦正特别受用,满意的眉梢上翘,出声还是很严肃。
“你说他听话,他就听话了?听话还能在纳彩日把你带走?”
说着,秦正瞄了眼萧瑾言,眸中透着肃光。
萧瑾言立即拱手以礼,十分恭敬,“岳丈,舒儿说的不错,我的确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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