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夜空,不是打趣,也不是讽刺,实打实的说实话。
淡漠疏远的样子,被说成死狗,不得不说,这比喻……
秦云舒觉的很形象,唇角止不住扬起,眉头也跟着弯了,尽量憋笑。
等脚步声渐远直至听不到,她才缓步朝树林深处去。
这是一片小林子,很快就能到另一头,再经过一条小道,就是通往中庭的大道。
“秦云舒。”
低沉男子声悠然传来,透着些微不满,被完全无视,仿佛他不存在。
秦云舒没有停步,直往前走,只撂下一句,“谢大人,您有闲情逸致赏景,我没有。”
经过雨花村一事,他强行靠近她,从此,对他满满戒备,不让他接近分毫,也不和他独处。
只因他不按常理出牌,很危险。
话音刚落,身后脚步骤响,她知道他追来了,身形一动,猛的转身,一眼就见他伸出的手。
“做什么?”
听在谢凛耳里,十足不耐烦,对他的厌恶,已到一定程度。
他静静望着她,忽觉悲凉,却仍旧轻笑出声,“就这么迫不及待嫁他?”
口中的他,两人一清二楚,萧瑾言。
关系早已被知,秦云舒也不藏着,双目直视他,“是又如何?”
谢凛知道答案,听到她亲口承认,心止不住的沉下,嘴角边的笑都有些僵硬。
“谢大人问我这些,难道要备礼?”
语调微扬,忽而定定道,“不劳烦你。”
看着她坚定的样子,谢凛眼神微闪,泛出道道厉光,却在下一刻散去,唇角扬起,浑身泛着慵懒,和先前的他,很不一样。
“如果事与愿违,怎样?”
一边说一边打量她的神情,几乎那么一瞬,她有些僵硬,片刻后眉头拧起,最终又散开。
“不关你的事。”
五字,简单利落,说罢迅速转身,脚步飞快,出了树林没听到脚步,她才确定他没有跟来。
毕竟在皇宫,言行举止小心谨慎。
此刻,谢凛仍站在原地,袖中右手攥着帕子,正是她入谢府,亲自送他的那只。
今晚宴席,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她什么时候离席,他一清二楚。
在她离开没多久,他也离开了,而那时候,萧瑾言恰巧随楚连城,和工部尚书商议红河。
所以,他确定,萧瑾言不会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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