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利。
心若明镜不再多言,即将收回视线的那刻,不禁意间看到萧瑾言挂在腰间的荷包。
藏蓝深青相间,十分重色,纹饰不复杂,针脚十分别扭,走线不清晰,弯弯绕绕。
就连不懂女红的人,也能看出,绣的很差。
颜色深,做工差,又由上衣盖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无法引人注目的东西,谢凛的心却紧紧攥起,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混着冰霜的刀,钝痛不已。
眼神更如深海,无波无澜,却深不见底一望无际。
这才是出自她的手,被他放在胸口的帕子,不是。
之前他就怀疑,与其说不去多想,不如说麻痹自己,就是她绣的。
如今,现实给了他一刀而已,揭开伤口,让他认清现实。
呵,小气的女人,索要一件她亲手绣的帕子,都不愿。
这时候,修长手指覆上荷包,上衣很快盖住。
“萧将军,腰间荷包,挺有趣。”
萧瑾言知道他话中深意,因两旁都是禁军,顺势道,“的确。”
“太丑。”
毫不客气落下两字,步子连迈,很快入了礼司堂。
守卫宫道的禁军不由瞪了双眼,十分好奇,因为丑,所以有趣?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荷包?
虽两人暗地不和,互相较劲,但在公事上,一丝不苟,事无巨细全都过问。
礼部尚书杜大人,当值几十年,也受不住两人接连盘问。
很多问题,他都没想到,谢大人和萧将军却想到了。
到底是他思虑不周,还是这两人眼光独特,看事情角度和旁人不一样?
整整五个时辰,送走这两位,杜大人已经层层热汗,口干舌燥,气都有点喘。
实在把他累到了,好在该办的事,都已经做了。
翌日天没亮,几队禁军和士兵跟随谢凛和萧瑾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京城。
宫门直通西门那条道,一路过去,那时候,街道两旁小贩还未摆摊,道上无人,出城速度也快。
天边些微薄亮后,才渐渐有了摊点,辰时,已经热闹不已。
当秦云舒起身洗漱后,迎亲队已经到了京郊等候。
比起楚琉璃和亲大周的阵仗,世敏公主算得上凄惨两字。
此刻,秦府云院
柳意一边递去剪子一边小声说,“今日,好像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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