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安详。
“大人。”
侍卫躬身行礼,大人并未抬头,只低沉嗯了一声。
“今日,沈夫子入秦府,半个时辰后,夫子出府。再过半个时辰,小厮焦急去了药坊,有人受了重伤。”
到底是谁,没有探查。因为府内,大白天,不是那么容易隐藏行踪。
谢凛眸色波动,抬头时已一片深沉,纤长手指一轻一重的瞧着桌面。
刹那间又停下,出声清冷,“她不听话。”
文武本就两家,四皇子看似不显山露水,暗中早有行动。
秦太傅始终中立,皇嗣皇权,从不牵扯进入,很好的做到明哲保身四字。
正因朝局不稳,萧瑾言想娶秦云舒,即便秦太傅退让,也不是那么容易。
“大人?”
“继续盯着。”
四字落下,头再次低下,沉静无声。
“是。”
侍卫领命,迅速后退而出。
屋门关上的那刻,一室寂静。
不多时,谢凛起身,望着摆在后处架子上的荆棘。
黑瞳骤沉,深邃不已,不知她伤的有多重?民间药坊,即便最好的药,效果也一般。
现在,肯定痛的厉害吧?
听到侍卫禀报的那刻,他的心揪了下,随即深思,决定不管不问。
可寂静下来,却又坐不住。
片刻后,谢凛进入内屋,从最里面的柜子取出金色方盒。
特别小,不到手掌一半,却极其珍贵。
罕见至极,军中特效药不如它,宫中秘药也不如它。
不仅止痛,化腐生肌,更不留疤,疗效迅速。
他,也就那么一盒而已。
走出屋门那刻,一只灰色飞鸽落在雕栏上。
谢凛双眸微眯,上前几步,取出信件,寥寥几字,道明一切。
今晚行动。
天罗地网,一切准备就绪。
谢凛唇角微勾,面色如常。
入夜,秦府
秦云舒一天都没怎么吃,由柳意擦洗上药。
揭开内里时,瞧着血渍,柳意急红了眼,一边哭一边清洗。
打的时候,秦云舒不痛,打完也还好,可到了云院,阵阵痛钻心而起,辣辣的疼。
衣裙上全是血,内里也是,止血止痛后,好多了。
但是卧床几天,不好说,她现在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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