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杨梅,酸的冒泡。
林彩儿双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仔细的瞧着他们,双目闪亮,
萧总兵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儿郎,嫁夫当如是。
没想到,这辈子她能见到,更瞧到他的夫人,三生有幸呐!
赵家父子搅局,没有影响几人用膳,一个多时辰后,吃饱喝足,又在店内休憩一会。
下午,由林彩儿带着,去了雨县郊外一处风景极美的地方。
比起京城,这处更暖,齐京红荷未开,这里已开了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应是荷花别样红。
待走时,已渐近傍晚,林彩儿拉着秦云舒的手,十分不舍。
“你什么时候走……”
一语落下,她又很快摇头,“还会来县中吗?”
秦云舒笑了笑,“若来,一定会告诉你。”
“好!我很喜欢你的性子,叫人忍不住亲近。”
林彩儿欢欣不已,面上尽是浓浓笑意。
她不知,京中没人这样形容秦云舒,只道她清冷孤高不近人情。
“我也是。”
三字淡淡而过,不多时松了手,秦云舒转身,被萧瑾言一把揽过,亲自扶上马车。
林彩儿站在原地,目送马车远离,唇角微抿,对着远去的车影轻道。
“我们还会见面。”
不是在雨县,而在齐京。
古有木兰,现有燕国第一女将,女子又如何?
林彩儿眸色璀璨,微风吹起漾起绣着刀剑纹路的衣袍,衣炔飘飘,一双剑眉英气盎然。
车中
秦云舒靠在马车壁,闭目养神,却被萧瑾言揽入怀中。
旁人在前,她本想挣扎,却见孙花妮打起哈欠,很自然的依偎在夫君怀里,闭眼睡去。
颠簸一天,萧凌天也有点困,靠在车壁打盹。
回去时,她们雇了马夫,不用自己赶路。
“他们都睡了。”
萧瑾言声音很轻,拂在耳畔,搅的秦云舒很痒。
头微微一侧,避了过去。
“舒儿,我母亲很喜欢君山银针。”
轻言一语,带着丝丝戏谑,话中含意,不明就懂。
秦云舒身子一僵,飞快的瞧了他一眼,“无赖。”
他不就想……,主动亲吗?
“别忘了,我等着。”
萧瑾言唇角勾起,不禁低头,凑近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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