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明所以的望着丢在地上的擀面杖,离家久,这阵仗,第一次见。
秦云舒淡定一笑,“没什么,他们在玩呢!明天,凌天花妮要去县城,我们一起去?”
“大哥,一起吧!我去粮行打听米价,如果真涨价,改天我就借村长的牛车……,不对,大哥有马呢!”
确实有马,战场飙马,跟着萧瑾言立下不少战功的疾风,正在后院吃青草呢。
照着它的性子,如果知道仅仅运米,马眼怕是翻天了。
“我应你,但具体怎样,要问疾风。”
萧凌天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一拍脑袋,疑惑道,“疾风是啥东西?”
巧了,刚说完就听一阵马鸣。
“那匹马是疾风?还有来头?”
看着萧凌天丈二和尚的样子,秦云舒不禁笑了,“你哥的战马,很有脾气,吃软不吃硬。”
“真有来头,战马!”
萧凌天眸中晶亮不已,闪着万般光芒。
这样的眼神,秦云舒似曾相识,书佑也是。所以,萧凌天也……
“凌天,回屋,连翘要睡了,给她扇蚊子。”
孙花妮适时出声,随后扬手拉住他,直往屋中去。
见此,秦云舒明白了。
“当初,我离村时,凌天想和我一起走,母亲也同意。是我,强行将他留下。”
战场时有不测风云,母亲仅有两儿,倘若都去,若和父亲一样,有去无回,谁侍奉母亲到老?
他知道弟弟志向,说他自私也好,就不需凌天去。
眼神渐渐低沉,很快恢复清朗,手忽的一热,大手被纤白小手握住,低头就见弯起的女子秀眉。
“他过的很幸福。”
这时候,谢凛恰从远处走来,一眼就看到两人相握的手,面色深沉,眸中闪过厉光。
两人和好的速度,挺快。
不过……
谢凛唇角微勾,放慢脚步,等两人各自回屋,他才入了庭院。
当晚,夜色深深,皎洁月色,谢凛跨马出了萧家院子,正如他来,来也匆忙,去也突然。
只有一人知道他走,便是萧瑾言。
透过窗户,目色深沉,听着一阵马蹄,不一会消散。
离京时,他料到谢凛会跟随,特意留了一手。
现在,他应急速进京处理要事。
的确,萧瑾言猜的不错,可实际上,谢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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