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将盆里的碗分批放在竹篮中,带到井边。
谁知,长臂忽的伸来,一把夺过。
醇香酒味飘入鼻尖,透着陌生的味道,她立即侧步一旁,扭头看去。
只见谢凛撸起袖子捧着一大盆碗,气息平稳,十分轻松。
“怎了,很惊讶?真以为我如其他文臣那般,单薄寡一没有劲力?”
戏谑的打趣,话落人已走离。
秦云舒望着他渐行渐远,料子极好的玄色衣袍,和一大盆碗显得格格不入。
她从没想过他单薄寡一,两人过招,他的身手极为快速,阴狠无比直击要害,绝不是一般文臣。
可她却没想到,他的力气挺大,那么大的木盆,放了满盆碗,脸不红气不喘,步伐更是沉稳。
所以,他绝对举过重物,系统习武。
一介文臣,正儿八经习武,倘若传出去……
在大齐,文武分的很开,若为文,势必不能习武。若习武,文臣相关不能踏入。
秀眉拧起,秦云舒静静望着。
当萧瑾言从灶屋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她,笔挺站立,直直的看着后院方向。
而那边……,即便身影迅速,他仍旧看到一袭玄色衣袍。
她在看谢凛,神情专注。
萧瑾言面色如常,唯眸色深沉一片,直到秦云舒忽的扭头,他才彻底恢复常色。
“舒儿。”
轻唤一声,朝她走来,不一会到了跟前。
“都收拾好了?”
“嗯,水也烧上了,我去洗碗。”
说着,萧瑾言朝后院井边去,秦云舒步子一动要跟着去,却想到谢凛在,瞬间停住,望着他走远。
孙花妮和她一样,在村中,洗碗一向是妇人的活,但想到在后院的人,浑身绕着寒气,不禁打了个哆嗦。
只好,任由两个大男人洗了。
“嫂子。”
孙花妮远远的喊了她一声,然后迅速走近,就要说话,却听栅栏外一阵脚步声。
秦云舒望去,穿着粗布衣的妇人,瞧上去年纪和萧瑾言的母亲差不多。
这时候,妇人朝她望来,眼里尽是打量,不一会眉头跟着皱起。
孙花妮面色一紧,忙上前,声音压的特别低。
站在远处的秦云舒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那名妇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
第一次见面,就算好奇打量,也不该这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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