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然,怎叫狠狠?
秦云舒越想越觉的,掉入他布好的陷阱。
“我不和你打这个赌。”
人家不赌了,我看你怎办?
岂料她刚这样想,就听一阵笑声,“如此,我现在就亲。”
话落,人已朝她靠近,秦云舒立即往后挪,“萧瑾言,你的脸都要掉地上了!”
可不是吗?无论怎样,他都要亲。
她的后背已经靠在坚硬的车壁上,而他轮廓分明的脸在她眼前一点点放大。
最终,扬唇勾笑,这一瞬,竟让她觉的邪肆。
“舒儿,赌不赌?”
被他深若汪洋的眸盯住,秦云舒觉的车内空气太闷,有点不能呼吸,她干脆扭头。
“幼稚,不和你……”
心陡然跳起,只因他突然上前,大手已环住她的腰,高挺的鼻梁靠在她的鼻上,低头说话之际,唇瓣开合,每说一个字,都靠她的唇一下。
“真不赌?”
这种氛围,真叫秦云舒受不了,她立刻扬手推开他,“行,赌,我主动亲。”
真行啊,萧瑾言,有一天竟能叫她脾气上来。主动亲,这三个字,她从没说过,现在都觉的脸上很烫。
“好,那我就等着了。”
沉静一语,却透着低笑,说罢人已退离。
没了压迫,秦云舒周围空气都顺畅了,她长长的呼了几口气,见打量她的眸子,她回瞪一眼。
“看什么看。”
脾气上来,无比娇嗔。
“我发现,你发脾气的模样,真好看。”
听了这话,秦云舒干脆扭头,掀了车帘,呼吸外头空气,真新鲜。
马车已经出了京城,行驶在官道上。午时过后的阳光,除了明媚,多了丝热度。
这时候,京道,一辆华美马车在东侧宫门外等候,一身黑底长袍的男子走来,浑身透着冰冽寒意,底边镶嵌金黄叶片纹路,步步走来,沉稳不已。
“大人。”
侍卫恭敬上前,瞄了眼四周。
谢凛侧步一旁,沉声道,“怎了?”
语调富有磁性,透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属下这几日盯紧秦府,发现接连两次,秦太傅遣退所有奴仆,心觉疑惑,盯的更紧……”
说到这,他顿住,接下来的话,大人兴许听了不高兴。
提及秦府,谢凛散去周身慵懒,“秦府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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