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常知茉坠池,她被楚琉璃指认为凶手。
她身家清白,家规严明,年少时小叔叔就教导,万事带脑子,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段。
因为以谢家的地位,根本不需要使阴招,只会拉低她的身份。
在那种十分危险的境况下,她拼命稳住心绪,极力为自己辩解。
但所有的挣扎,都及不过四皇子冷淡一瞥,太和殿外,她心如死灰,他对她的印象,肯定不好。
可她没想到,他竟连荷包……
胸中激荡,仿佛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她微微抬头闭上眼睛,即将流下的泪全数倒流回去。
伤感不曾表露,但所有婢女都能察觉出来,小姐心情很不好,或许该说,极度哀伤。
为什么这样,刚才还好好的,就因为绣包吗?
大丫鬟不禁皱了眉头,看向小丫头的眼神里,带了浓浓训责。
而刚才那个丫头,更加害怕,后悔万分,都怪她,瞧到绣包好看,捡了回来。
“你从哪里得来?”
轻轻的一声,谢蔓儿已经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
“奴婢见绣工精湛,料子极好,没有忍住,从府内后门捡来的。”
长长一句,唯有一字盘旋在谢蔓儿耳中久久不散,捡……
竟是捡来的,当着他的面,他无法回绝,干脆丢在谢府后门。
很不巧,被她院中丫头捡来,如果是别人捡走,兴许她这辈子都不知道。
“小姐,奴婢不好,不是奴婢的东西,不该捡,奴……”
说到后面,丫鬟急了,抬起右手狠狠抽着耳光。
啪啪,在寂静的庭院显得尤其响亮。
“不怪你,别打,散了。”
轻轻几字,透着万般无力,谢蔓儿拿着荷包,转身入了厅堂。
黄昏余韵不在,天色已黑,冷风吹起,荡起长裙。
这一刻,大家都觉的小姐今日很不一样,仿似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见到那个荷包,小姐这么伤心?
“散了,你过来。”
大丫鬟一声令下,所有婢女都收了视线,立即退下,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低着脑袋,跟了过去。
谢蔓儿点了烛灯,在摇曳的灯光下,看着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荷包。
他性子淡漠,面上对人客气,有时候也会微笑,可他的心,冰冻三尺,彻骨寒冷。
说来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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