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厢情愿。
可如果发生在她眼前,她忍不了。
一步一缓的走入屋中,就要反手关门,却听——
“出去。”
不似刚才唤婢女那般冷,却也是叫她出去。作为妻子,夫君受伤,不能看看吗?
杜思雁不听,执意关门上前,走到他面前,她看到他的外衣被汤水淋湿。
“伤到哪了,要紧吗?给我看看。”
说着,杜思雁墩身,扬手就要褪下他的外袍。
这一刻,她的手竟是颤抖的,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的衣服。
然而,指尖刚落下还没动作,却被避开。
“军医入府,涂抹膏药,已经没事。”
明知刚才是误会,杜思雁还是被刺激了,“婢女都能躺在你身上,我是你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为什么不可以?”
控诉中带着浓浓委屈,双目已经睁红,忍住不留半滴眼泪。
话音落下,楚连城原本入常的脸色,顿时沉下,出口的话清晰又冷。
“婚嫁当天,我和你说过的话,忘了?”
杜思雁双手募的握紧,她没有忘,既然进门了,他会给她作为郡王妃该有的尊荣,其他的东西,别想。
包括每个姑娘渴望的感情,夫君对妻子的关怀疼爱。
“你受伤了,我就看一眼。”
温软而下,她瞧着他的手臂。
“已经包扎,伤的不重。”
说罢,楚连城起身,没有看她一眼,径自入了内室。
杜思雁双眸顿时失去焦距,如一滩水跌坐在地,怔怔的看着对面的墙。
真的如他所说,她只有光鲜的身份。
脑海中再次闪过刚才一幕,婢女不小心跌到他身上。这次是她误会,可如果将来有一天成真了。
他是郡王,更是男人,只要是男子,都会有需求。
这句话是她出嫁前,母亲入闺房说给她听的。叫她进门后,伺候好夫君,郡王府子嗣凋零,早日传宗接代。
杜思雁垂下眸子,坐在地上好一会才起身,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出屋门。
从始至终,楚连城一直在内室,没有和她再说话。
出了院门走在宽敞大道上,她再一次看到先前那名婢女,手里端了个托盘,上面是一碗汤药。
“站住。”
轻声两字,婢女立即停下,“奴婢参见郡……”
话还没说完,只听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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