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是否意味着……?
“思来想去,你去庙会,未尝不可,路上注意安全。若是伤了碰了,哼。”
最后一字,透着些微威胁,同时带着酸溜溜的味道。
秦山远和庄姨娘愣住,被老爷那声哼,“吓”的不轻。
老爷何时如小孩子一般了……?
瞧众人面色,秦太傅也知自个儿过头了,不禁咳嗽以示尴尬。
“鱼汤不错,手艺进步许多。”
庄姨娘柔柔的笑了,“老爷明日不是想喝人参汤吗,我给您炖。”
“嗯。”
轻嗯一语,秦太傅静静用膳。
秦云舒此时笑起,“听说庙会那日相当热闹,瞧到新奇玩意,我给父亲带些。”
唇角勾起,眼底俱是笑意。
秦太傅察觉,心里忍不住再次酸了,十几年,他辛辛苦苦养大,女大不中留啊。
想想姓萧的小子,虽为武将,却很会谋划,同时善于攻心。
这次他出事,萧小子亲力亲为,他的心就那么软了点。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于是,他加了个前提。
秦云舒依旧笑着,她知道父亲对瑾言的考察,不会那么快就结束。
不过比起以前,已经进展很多。总有一天,父亲会相当满意,将他当做儿子那般信任。
“老爷,大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也小心,去趟庙会罢了,怎可能伤了?到时候多派几个护卫跟着。”
庄姨娘笑着说道,秦太傅并未多说,只点头。
几人一起吃了饭,之后由奴仆收拾碗筷。
此时,秦山远起身,“大伯父,我该回刑部了。”
“嗯,带句话给姜大人,说我安好。”
秦山远点头,拱手拜别,随即出了正厅往大门去。
秦云舒接了婢女递来的帕子,恰好擦完嘴,就听父亲道。
“我出去一趟。”
说着,人已起身就要迈出厅堂。
刚回来又要走,所谓何事,秦云舒立即追上。
“父亲,本该休息才对,你要去哪?”
秦太傅步子未停,出声低沉,“毕竟从小受教于我,总要相看。”
预谋害他的人,还要去天牢探望,对楚凤歌,自他成年后,虽不曾倾力协助,但也没说他半个不好。
“我和你一道去。”
做个了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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