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府门管事不禁担心,秦府身子正,但耐不住树大招风,硬叩高帽。
又趁老爷不在府中,何等心机!
“不怕。”
秦云舒缓缓道,她盯得紧,在秦府没有被偷换账册。但那位大人,一定寻机会换。
即便混入,也无需担心,抓不到秦家任何把柄,只因她在封面内做了些微改动。
“吓死了,大小姐,幸亏我减少奴仆用度,怎么节约怎么来。”
花姨娘一边拍胸口一边走来,幸好先前那位二夫人扣她的月银,她穷,没钱买昂贵的东西。
秦云舒想到被赶出家门方佟,当年二房被抓到把柄,受贿的就是她。
私下收了不少夫人的礼,更有银两,往来数额很大。
谁会给二房夫人送那么大的礼,一早就被算计了。然如今,祸根已除。
“庄姨娘呢?”
“她啊,听到府邸被搜,念经祈求去了。”
秦云舒轻嗯,以此换心静,总比干坐着担心好。
随后,她摆手示意花姨娘退下,又交代两位管事诸多事宜。
这时候,前侧响起匆匆脚步声,秦云舒看去,是在刑部当值的秦山远。
自那次回府吃饭,他已许久未回。
“妹妹。”
秦山远一见她,加快步子走来,眸中溢满担忧,“秦府已经被搜了?”
想来,他已知道春官府搜查。
“嗯,长房三十六本账册,二房六本,全部拿走。”
秦山远眉头深皱,再次追问,“长房那些,有没有特殊标记,能证明确实秦府账册?”
一听这话,秦云舒便知,秦山远将二房账册加了标记,一早做好防备。
“山远哥,你怎知有人会对秦家下手?”
“昌盛衰败,世家更迭,妹妹做了标记就行。”
二夫人在府时,账册他瞧都瞧不到,待她被赶出,他做了刑部侍郎,进入账房无人阻拦。
当时只是顺手做标记罢了,除了宅中人,谁会查这些?
没想到,今日派上用场。
“现在刑部和春官府一起查,亲属不得参与,我和姜大人都已各自回来。”
整个刑部,最有地位的尚书和侍郎不在,剩下的那些,能配合出什么名堂?
与其说刑部,不若说都是春官府在查。
见秦云舒沉思,秦山远怕她太焦虑,不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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