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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手拍怕秦云舒的手背,笑道,“别担心,死不了。”
以前笑容何等有神,现在却如干枯的树木,十分僵硬。
“外婆定长命百岁。”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扬手轻拍姜夫人的背,她不是不念亲情的人,往事如过野云烟,可她不想情中掺杂其他。
考虑太多,就如隔夜剩饭,味道变了,食之如嚼蜡。
可是,外婆不这样想。
“周太子来朝,你父亲怕是忙坏了。”
刚言几语,便牵扯朝事,秦云舒淡淡道,“还好,雪营之行,父亲没去。”
说到这,她低头瞧着姜对雪的脚踝,“用了军中药,大好了?”
一语落下,姜对雪眸色微变,姜老夫人疑惑,跟着望了去,“怎了,对雪在雪营受伤了?”
从未听孙女提起过,遣她问话,只说顺利。
“表妹没和外婆说起么?”
姜对雪见话头不对,立即道,“小事罢了。”
简单四字,老夫人就知绝不是小事,孙女由她带大,脑子里想什么,她多半知道。
“表妹好好养着才是,外婆,我给您捶捶。”
说罢,秦云舒扬手在老夫人肩上左右捶起来,生病之人,力道不宜重。
老夫人任她捶着,渐渐的双眼眯起,十分舒服,到最后困乏。
见此,秦云舒扶着她慢慢躺下,盖好被子瞧她彻底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出了去。
“表姐。”
走到庭院,姜对雪出声,秦云舒停了步子瞧着她。
“普通风寒,外婆却几日不好,姜府该请好点的郎中,大舅朝中为官多年,托个人情,请御医过府。”
“表姐说的是,不留下用膳?”
“不了,你好生歇息。”
说罢,秦云舒抬脚朝前走去,姜对雪相送。
一路上,她好几次想询问表姐,姑父为她物色夫婿一事。可又觉的,行事滴水不漏话风紧的人,也问不出来什么。
也只好收了心思,站在大门前看马车愈行愈远。
秦云舒闭眼靠在马车壁上,京中道路平坦,不怎么晃荡,人也渐渐放松下来。
拐弯时,突的一阵晃,紧接着刹马停车。
双眼立时睁开,掀帘看去,只见前头一排排禁卫军,周太子来之前,京中就已加派守卫,但今天,也太多了。
事情突变,必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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