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晏晏,眸如常色,很是有礼。
“父皇,不若儿臣一支鸿歌舞助兴?”
“甚好!”
龙颜大悦,衣袖拂摆,楚琉璃步出座位,轻步盈盈的走向高台。
秦云舒望着她,众人在此,为齐国脸面,楚琉璃必不会乱来,更会做到极致。
再看周太子,执盏饮酒,面色淡淡。
将熊皮赠予做整套衣服,当众率先示好,怎个意思?
“啊……”
“公主!”
紧接着,砰的一声,秦云舒立时回了视线,只见楚琉璃还没走到高台就不慎跌倒,旁侧宫婢急忙过去扶起她来。
众人面前这般,实在丢脸,皇上也禁不住皱眉,露出不耐之态。
一切来的太突然,秦云舒越想越不对劲,事关国家颜面,这种场合怎会摔倒?
既已答应献舞,不可能故意摔,或许……
“公主,您的脚踝……”
宫婢担忧,话音未落,坐于下首的一名臣子提议。
“秦太傅之女曾是公主伴读,公主身子有恙,不如太傅之女代为献舞?”
秦云舒眉头微皱,此话一出,她更加确定不是无意摔倒,被人陷于此。
只是这人,拿捏的时间恰好,又要有机会出手。
犀利的双眼立即看去,楚琉璃摔倒的那刻,离她近的唯两人。
杜思雁,姜对雪。
“皇上,人之在世,各有所长,也有所缺。太傅之女,琴棋书画当一绝,论舞艺怕是……”
沉沉之声随风而荡,谢凛拱手以礼,低首道。
谢大首辅发话,先前提议的臣子不敢多言。
楚琉璃脚扭了,脸红成一片,旁人只以为羞愧至此,殊不知她是气的。
可她知道,不能为自个儿辩解,时机不适合。
秦云舒静默以对,思索片刻立即起身,福身道,“谢大人所言极是,臣女不会跳此舞。”
且不说是谁陷害,琉璃公主刚丢了脸,她再去跳,不知情的定觉的她借此抢了风头。
何况,周太子在,事关两国,本应公主献舞,她一介臣子之女,不符规矩。
一时之间,气氛十分凝重。
周无策瞧着站在场中的楚琉璃,性子蛮横,举止乖张,论心机城府,实在太低。
“皇上。”
忽的,铿锵有力的一声打破寂静,众人只见萧总兵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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