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闷哼。
秦云舒立即警觉起来,戒备的朝外看去,这时候,车帘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掀起。
竟是谢凛!惊异,却也不出意料。
不按常理出牌,是他的行事风格。
“谢大人,你们谢家人似乎很喜欢劫持人。”
话落,马车行驶起来,秦云舒不去看都知道,秦府小厮已被打晕拖走,现在赶车的是谢府暗卫。
对此言语,谢凛没否认,径自坐在秦云舒对面,薄唇微勾略略一笑。
“宫宴时分,虽相逢却未好好说话。”
秦云舒眉头微拧,他们两人,何时好好说过话了?
“今儿天气好,不若随我去个地方。”
明明风大阴天,睁眼说瞎话!更说的一本正经,十分自然。
“你都打晕秦府小厮劫了府内马车,我还有选择的余地?”
说罢,秦云舒没有再看他,扭头瞧着两旁屋子。
一阵男子低笑溢出,“不错,知道我的性子,你赠予的荆棘条我查验了,很是粗壮,看来秦府后山那块地滋养甚好。”
赠予?是你强行索要才对。
秦云舒内心暗道,面上却说,“大人喜欢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未扭头,谢凛看到的便是一副侧颜。
一缕青丝垂下,恬淡静雅,透着女子温婉,但他知道,她和柔婉二字无关,惹急了会咬人,还很痛。
马车朝着南侧城门飞驰而去,到了城门口,两旁兵士毫未阻拦,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原来,大人早就安排好一切。”
扭过头来,恰巧和谢凛四目相对,前者清亮,后者微沉。
“的确,蓄谋已久。”
六个字,如他的人一样,简单利索冷沉不已。
秦云舒静静的望着他,片刻后再次扭头,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京城外,两旁屋子顷刻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丛丛叶片掉落的树木,仿若光头。
冬景便是如此,处处透着冷然萧条。
车一路疾行,也不知往哪去,入一处小道时,颠簸的十分厉害,秦云舒双手拽住内壁框,努力的稳住身形。
再瞧一旁谢凛,竟满眼戏谑的看着,她如此窘迫,好似令他十分畅快。
砰——,车轮又撞了一块石头,她身子轻,只感觉身体被震了起来。
待平稳时,她的手还抓着内壁框。
“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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