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姜老爷看到女儿时,眸里一片深沉,“滚出去!”
厉色而出,姜对雪步子顿了顿,父亲从未这样过。再看到跪在地上,再痛也不吭声的大哥。
咬了咬牙,她仍然走了进去。
“叫你滚出去!”
说罢,姜老爷家棍执起,就要落在姜铠背上。
姜对雪一个健步上前,硬生生替他挨了一棍,肩部一阵闷痛,她咬紧牙关。
姜铠立刻站起,将她推到一旁,“无需你插手,听父亲的,快出去。”
“到底怎了?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用家法?父亲,大哥可是要做刑部侍郎的,多喜庆的事情,为何……”
还没说完,就被姜老爷一顿骂,“就他这般,还想做侍郎?白日做梦!”
听闻此言,姜对雪的心募地一沉,她最担心的还是出了岔子。
本以为借杜思雁除去杜家长子,没曾想,大哥还是没做成。
“连日奔波许久,全部白废!”
姜老爷想想就气,以前儿子怎样,他完全不管,由着自个儿闯。
直到母亲将他叫去,好生说了一番,道及祖祖辈辈,嘱他万不能不管,做父亲的,该帮衬就该帮。否则,没有子弟在朝,慢慢的,姜家就成为过去。
所以,他才开始打典,儿子虽然没有多大建树,好歹品行端正,前年中举,之后便在刑部做事。
现在好了,出了这档子事被皇上得知,别说侍郎,连在刑部做小官的资格都没,直接被罢免了。
“父亲,现下刑部侍郎交由何人做?”
姜对雪咬唇,指不定那人给大哥下套!
话音落下,就被姜铠拽住,“妹妹,这事你不要管,左右我不喜欢在朝为官。”
刚说完,只听砰——,棍棒再次袭来,打在他后背,力道太大,直接把他打的跪下。
姜对雪忙紧握父亲的手,阻止他,“你都打了多少下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姜老爷气的不行,儿子女儿一个个忤逆他。
“妹妹,是我的错,由父亲打吧。”
姜铠跪在地上,头低下,即便被打十几下,他仍然挺直后背。
对他来说,痛是暂时的,各人兴趣志向不同,他不喜欢沉闷的朝堂,更不善与人勾心斗角。
不如在尘世,做一个普通人,柴米油盐,恬淡静雅。
他要感谢给他使绊子的人,不,应该是恩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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