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字,萧瑾言一听,虽是训责,仿似娇嗔一般。
然而,做出去的事如泼出去的水,吻出去的唇就不能收回了。她执意这么想,他也只能认了。
现在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之前和秦云舒接触,心里头想着万万不能唐突,那些个心思全部硬生生压下,千万不能糊涂!
但此刻,竟是……
瞧他不出声,秦云舒便道了句歇息,随即闭了眼睛。
当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她才睁开眼睛看着帐顶。谢煜恐怕没想到她还能活着,他是谢凛的侄子,手段方式比谢凛阴险很多。
先前囚禁,现在不惜用药,好歹他小叔每次杀她都光明正大,不阴着来。
等她身子大好,谢煜,你且等着。京中世家大族,面上瞧着风光,论及黑料,禁不起查,更别说常年混迹花丛的人。
心思定下,人也更加安稳,拉上被子再次闭了眼。
此时,萧瑾言快马加鞭出了军营,走之前命人守住营帐,谁都不许进入。否则,军杖伺候!
现下他有要紧事做,寻得生肌膏,需找四皇子,这种东西后宫娘娘才有,内务府必有管制。
一路迅速前行,入京只用一个多时辰,外道而行直入四皇子宅院。
当他到时,楚凛并不在院中,而在皇宫。当下,皇上准了他的假,先前事情都已禀告,没有宣召不能入宫,只能等着。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想到营帐中的舒儿,他有些坐不住。
而后他又想到一件要紧事,倘若秦太傅发现舒儿彻夜未归,依照他宠女儿的程度,定心急如焚。
得琢磨个法子,细细思量一番,他立即出了宅院,前往满园楼,定了好些菜,除却清淡菜品,还有味道重的荤菜。
出来时,他去酒坊拿了瓶烈酒。要叫秦太傅放心,灌醉早睡即可。
到晚上,生肌膏寻来了,给舒儿涂抹一番,再吃点东西,就有力气回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萧瑾言再次不请自来,秦太傅听到消息时正在书房,眉头不禁皱起,满腹疑惑。
上次刚来,怎又来了?
“老爷,萧总兵还带了好酒好菜,说是答谢您上次款待,奴才略略一看,好些您喜欢的菜。”
秦正放下手中笔墨,“他怎知我喜欢什么?”
“老爷莫不是忘了,您喜欢味道重的,他特意从满园楼带来的,明眼人一瞧就知讨好您。”
被一个军部重要人士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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