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却是宝贝。
而这块宝,现下的状况很不好,当放在床上等军医的片刻,全身越来越烫,扯住他的手不断的磨蹭。
好像身上很痒,若如此,必有红疹。
萧瑾言探出右手,欲扒开她的领子查看,然刚伸出去又停住了,是否小人之行?
念头一闪而过,又想到,无论如何,舒儿早晚是他的人。何况,如今非一般时刻。
于是,僵住的右手直伸而出,顺着衣领子扒开一点点,入目一片白皙,哪来的红点?
瞧着仍在他手背蹭着的秦云舒,眸色瞬间深沉,没有红点却很痒,没有外显症状。
“萧总兵。”
这时候,恭敬的声音从外响起,萧瑾言立即收手,被子盖在秦云舒身上。
欲离开时却被一把拽住,刹那,他停了脚步,只轻轻的道了声,“进。”
召来的军医是整个军营最有资质的,行医十几年,从前是游历的江湖郎中,见过不少奇难病症。
进入后,仅仅透过床帘瞥了一眼,他便知是个女子,再看她不断蹭着萧总兵的手,约莫知道哪种类型了。
因是女子,又在萧总兵帐中,他不喜八卦,只道治病救人。
“身子处可有红点?”
一语中的问到关键处,萧瑾言立即道,“未曾,但看似很痒,烫的厉害。”
话音落下,他便见军医面色沉了。
“面色红润还是苍白,舌苔呢?”
听闻所言,萧瑾言立即细细查看,“苍白,舌苔却很红润。”
“老夫还需把脉。”
说着,军医上前一步,萧瑾言侧身,但手依旧被秦云舒拉住。
“脉象时而平稳时而迅疾,若没猜错,经由口鼻,被人下了一种药粉。依照脉象时辰,此刻理应……”
早该浑身难受,恨不得寻死解脱,还能撑到现在,委实非一般意志力。
正思虑时,军医恰巧发现她手臂上的伤口,原来如此,她放血了,以痛麻痹自己清醒一些,无意中自救。
“可有解?”
“无需担心,已经确定何种而为,药草极其普遍,漫山遍野都是,老夫这就捣碎,点燃药味飘出即可。”
不要口服,也不要敷药,闻闻就行。
萧瑾言悬着的心当即放下,军医很快步出取草药,没多久呈上,整个营帐尽是草药香。
“萧总兵,此乃涂抹伤口的一般药膏,到底是女子,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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