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插在皇后宫中的暗线。
“属下遵令!”
楚凛稍稍点头,转身间又问道,“萧谨言那,可传来消息?”
自他出京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如何了。
“还未,但属下探听到,谢大人得病在府中修养,实则离京了,前任内阁首辅这会并不在故乡。”
楚凛轻笑一声,语调跟着上扬,“没想到他会插手,事关无几,何必蹚浑水?退下。”
“是!”
近卫躬身而退,离开时轻轻关上殿门。
楚凛抬头望着厅堂上首那副丹青,父皇赐予母后,生平第一件礼物,也是最后一个。
从小到大,连伺候他的嬷嬷都说,他体内的血,一半高贵一半低贱。
人人尊称他一声四皇子,真正敬重的又有多少?
所以,他从不自视甚高,不将自己当皇子看待,生来卑微,那就忍。
父皇命萧瑾言秘密办事,随从一个都不带,连他都不知进展如何。
一旦成功,早已告老还乡的内阁首辅难辞其咎,即便死了,也要从坟墓里拖出来。恩师遭难,谢大人还能独善其身?
一夜过去,看似十分平静,即便夜里的风也不大。
秦云舒用完早膳后才知,父亲昨日未归,估摸着时辰,下朝入府时分,她便起身前往秦府正门。
也巧了,刚到大门处宫车就驶来,父亲下了车,然而里头还有人,没多久她看到了大舅。
“舒儿,命厨子做桌好菜,你舅舅晌午在府中用膳。”
吩咐落下,秦正未看女儿,径自迎了姜理入府。
两人步伐极快,一路攀谈要事,秦云舒自不能跟随,两人何时这般好了?
心下疑惑,但也没有耽误,亲自去了大院厨屋,挑选食材点了几样父亲常吃的菜。
“大小姐,需要备酒吗?”
想到两人议论朝事,摇头道,“无需,烧个汤就好。”
“是!”
虽晌午用膳,但厨子现在就开始准备了。秦云舒也没闲着,拿了刚出锅的小饼和煮好的茶水,也不要丫鬟,自个儿端了去。
行至大院,问了小厮,才知父亲和舅舅此刻在书房。
于是,她步子一转朝小道走,守在外头的奴仆不敢拦她,到书房门前时,她故意咳嗽一声,然后才敲门。
吱嘎——,屋门开了。
“离用膳有些时辰,怕你们渴了,送茶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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