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
“因怒气,理智倒是不清了,皇后想通过她办事,不如反其道行之。”
谢煜明了,将计就计反转利用秦蝉。
“给些蝇头小利即可,这点,不用我提醒。”
虽谢煜不甘,但也知晓这样做对谢府的好处,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是,一切依小叔所言。”
“嗯,我已得到消息,萧谨言悄然回京,皇上连夜宣召。矿厂一事面上看已平,可皇上不一定,兴许将大任交给萧谨言。”
说到这,谢凛话锋一转,“仵作可检了,确定尸首是安慊?”
此人至关重要,若死了,要想查就很困难。
“是,已经确认。”
谢凛点头,而后将一字条递给谢煜,“两日内,杀了此人。”
虽安慊已死,但为确保毫无遗漏,这人也不能留。
谢煜接了去,打开后看到字条上的名字,眉头再次皱起,“小叔叔,矿厂一事,谢府置身事外,这般做相当于蹚浑水。”
毕竟巨大的贪赃,不是谢府做的,为何替旁人擦屁股?
“自有我的道理,去办。”
命令已下达,谢煜只好收了字条转身,出去的那刻,属下来报。
“秦三小姐入院,一切安稳不吵不闹,由丫鬟伺候着用膳了。”
对这个女人,谢煜一点都不想听,但小叔叔意思明显,他便只好道,“命人带羊脂玉赠了她。”
今夜不可能洞房,羊脂玉是上等玉,打发就行。
“是!”
属下办事很利索,一个时辰后就呈了羊脂玉去院中,交由院内丫鬟。
不一会就到了秦婵手中,看着通体白色的玉镯,对着阳光,透的光线能照进来,柔滑不已,她越瞧越喜欢。
“三小姐,这是羊脂玉价值不菲,小公子对您还是有心的。”
秦婵一收玉镯,瞥了丫鬟一眼,话音带着几分高贵气焰,“怎了,你当我瞎吗?羊脂玉我岂会不认识,不用你提醒,出去!”
刚才还在她面前说,嫁衣是您脱还是奴婢,那副样子丝毫不将她放眼里。
现在好了,看到谢煜命人送东西来,开始讨好她了。
不过,她真没见过羊脂玉,原来这就是母亲曾经说的。若江南哪家闺秀戴这个,会引来众人羡慕。
“是,奴婢告退。”
丫鬟收拾碗筷躬身退下,并未因秦蝉的斥责心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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