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起来,眉目尽是凝重,一颗心却噗通跳着。
他岂不是犯了大罪,拒而不见,更命人将她赶走!
小八被问的有点蒙,如实答道,“是啊,就是她,怎了?”
一语落下,萧瑾言双手骤然一紧,步子一迈往后门去,走了几步才停下。
他糊涂了,白日里来的,他现在去,怎可能见到?是舒儿,他以为她回京了,原来并未,她在县城。
“萧大哥,那姑娘早就走了,不是您让赶的吗?”
小八一脸疑惑,咋回事呀,他有没有做错?
萧瑾言皱了眉,过了好一会才缓下心思,“你怎不早说?”
“这……,遵了您的令,那会您又走的快,我哪敢再说半句?”
一句话堵的萧瑾言没话说,都是他的错,倘若他细问,定知道那是舒儿,过错已经酿成,连他自己都觉的无法原谅。
“罢了,你下去吧。”
吩咐落下,萧瑾言转身朝县衙后院走了。
小八僵僵的站在原地,怎么觉的他做错事了?其实应该放那姑娘进来的,都说女人心善变,这男人……
翌日,秦云舒起了一个大早,客栈内用完早膳她便上了楼,和柳意一道收拾着。
现今听来的消息,矿厂那局势已稳,朝廷增援官兵到了,正严加管制中。所有的罪责都在王三一人身上,至于是否深究,就要看上面的意思。
“大小姐,今日就走了?”
原先最想回去的柳意,现在不怎么愿意了,只觉的农人生活惬意,县城也自有热闹。
“嗯,也该回了,拿好包袱,哑叔在下面等了。”
话音落下,人已走了出去,柳意只好提了包袱跟着下去。
马车已停在客栈大门前,马儿也早已喂了草,又从客栈拿了些干粮,水壶也装的满满。
待人坐稳,咕噜噜——,车已离了去。
秦云舒稳稳的坐在车内,坐在一旁的柳意挑了帘,朝外头一看,这一瞅,惊了眼。
“官兵怎到客栈去了?”
顺着帘子空隙看去,如柳意所说,确是官兵进入,秦云舒不认为他们是去喝早茶的,难不成入了歹徒?
正思虑中,马车已经驶远,客栈随之消失在视线。
这一回秦云舒料错了,并非入了贼人,确实来吃早点。
确切的说,萧瑾言今日下令,官兵分为几个纵队,分别入各个客栈用早膳,近日劳累,说是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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