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战斗更复杂,这帮人会被经验丰富的普洛森步兵用手榴弹、燃烧瓶甚至刺刀击杀——爬上坦克掀开盖子用刺刀来一下。”
亚历山大表情严肃:“普诺森人战斗意志这么强吗?为什么在首都报纸都说普洛森人只是靠装备,其实战斗意志很差?”
一直沉默寡言的格里高利忽然说:“因为写这些的记者没有在战场上和普洛森人拼过刺刀。而我们拼过,知道他们的成色。”
亚历山大:“原来如此。”
这时候驾驶员别利亚科夫说:“搞完了,准尉,将军阁下。”
亚历山大:“您来验收一下吧。”
王忠点点头,走向这辆“观礼坦克”。
坦克的涂装完全是阅兵的那一套,负重轮上带着白圈,看着倒是很威武帅气,但在旷野中隐蔽性几乎为零。
炮塔侧面的战术编号已经被换成了422号,最后一个2后面还加了一个白马的图案。
王忠:“白马是?”
“您是白马将军嘛,还是敌人封的,我就画了。”别利亚科夫两手一摊。
王忠点点头,最后看了眼加粗天线上那面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半的旗帜。
旗帜上明显的弹孔和硝烟灼烧的痕迹,让它透出一种战场独有的美感。
王忠欣赏着这辆新的座驾,虽然T3485的大脑袋配粗短的76炮让他觉得说不出来的怪,但这不妨碍他很喜欢这台新座驾。
在他眼里,这就是他的高达,他的真盖塔,他的铁甲万能侠。
突然,王忠想起给自己介绍这面旗帜的雷泽诺夫老头,便赶忙问还聚集在周围的护教军:“雷泽诺夫老爷子呢?”
“牺牲了。”护教军说,“他号召我们去抢回您的遗骨来着。那旗帜上应该还有他的血。”
王忠沉默了,几秒钟后咬牙切齿的说:“我不会让他后悔带队冲上来的,不会。”
事到如今,这条性命已经不再是属于我个人了。
王忠从没有如此深刻的理解王昌龄的边塞诗——尽管他现在在异时空的外国土地上。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王忠一个健步爬上了坦克,对格里高利说:“不用护卫我了,你去帮着本堂神甫组织护教军!战斗结束到旅部汇合!”
格里高利敬礼,转身离去。
王忠站在坦克上,对还没从周围散去的人大喊:“乡亲们!妇女和孩子,立刻去车站!现在车站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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