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瘸了,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理所当然的给予了照顾,升职速度远超同科进士。
等李廷机当了礼部尚书也没忘了关照周道登,正好赶上洪涛整顿吏治,补充万历朝的缺员,直接就把周道登推荐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司礼监没查还是洪涛自己疏忽了,反正鬼使神差般的就让其进入了礼部,从五品员外郎。
要说这个人吧,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要是走运了却是挡也挡不住。当时朝中各党派正掐的热闹,周道登不知道是眼光长远还是真糊涂,居然没加入任何一个派系,连李廷机的点拨也没搭理,就这么在礼部里孤单单的混日子。
按说把李廷机得罪了以后就该倒霉了吧,结果正好相反,接任的礼部尚书郭正域是沈鲤的学生,纯正的东林党,与李廷机的浙党那是水火不相容。
李廷机越是不待见谁,郭正域就越喜欢谁。二年不到,啥建树都没有的周道登居然又升官了,正五品郎中,一步迈入了高官行列。
但此时周道登又犯了老毛病,对郭正域和东林党递过来的橄榄枝权当看不见。多次拒绝之后马上遭到了排挤,成了礼部的臭狗屎,谁都不爱搭理。
好在他也没打算有啥建树,不搭理就不搭理,整日见人就笑呵呵,多一点也不干。这样一来反倒没什么把柄可以抓了,一时半会还赶不走。只能等到下一次京察的时候,再想办法整治。
换成别人受到如此待遇,总该明白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吧。要不递辞呈滚蛋,回家接着排队等待重新分配,要不就赶紧缓和关系,是向组织靠拢还是拿银子铺路,二选一。
结果周道登什么都没选,还是我行我素整天泡在礼部里当臭狗屎,然后就又他娘的升官了!
景阳五年,李廷机和郭正域突然全成了反贼,东林党和浙党也成了过街老鼠被四处喊打,以往与之关系密切的官员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被牵连。
经过锦衣卫和东厂的仔细调查,发现周道登是个特例。他既受到了浙党的排挤,又不被东林党待见,居然在礼部这个重灾区里,孤独且坚决的与反贼做了长期斗争,还没妥协。
在当时的大环境里,即便洪涛努力降低谋反案的影响面,不愿意搞太多牵连,可下面的大部分官员并不能完全体会,还是按照老的思维模式办事。
判断谁反谁正,首先就是确定立场就,被反贼们排挤的人,肯定就是正的啊,必须算心向皇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官升一级,礼部右侍郎!
那洪涛为啥就认定人家是一肚子草包、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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