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能改变明朝的经济基础,谁就能改变明朝的政治、法律、哲学甚至艺术思想。
到时候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打着各种名义向下一代传播新的知识和思想了,经济基础导致的社会变革自然而然会补上这一课,同样也是谁也拦不住更阻止不了的。
不过有一个人能在整个转变过程中对每个环节的快慢进行微调,而这个人就是自己!
换句话讲,只要让大明进入到这条通道,自己就是唯一的掌舵者。想快就快、想慢则慢,任何人都无法左右,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神了,必须值得高兴高兴。
“恭喜二位,大明复兴之路今日由你们的脚下开始了。来,自己满上……喝完了朕就把解决办法讲出来,谁喝的快先告诉谁!”
不过想把大明的官僚士绅都拉进大坑,光靠自己还不太够用,必须得有帮手。被御马监内侍领进西苑的这两位大明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和主事,就是最好的执行者。
徐光启年岁比较大,性格更沉稳些,没急于表态,端起酒壶倒了一杯。皇宫里都是各地上贡的好酒,这一坛就是窖藏多年的金华酒,不喝白不喝。
“陛下,机械厂已经不堪重负,臣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但王徵年轻气盛,肚子里装不了太多委屈,一边倒酒一边诉苦。机械厂的产能已经被拉到了最高,却仍是供不应求。而官督民办又是皇帝倡导新政中的一部分,不能不予配合,确实左右为难。
“朕可曾说过机械厂必须满足各地工厂的采购?”
对于这种脑子里只有一根弦的理科男洪涛就不乱逗了,说话太绕他们听不懂,半点斗智斗勇的乐趣都没有,反倒是一种折磨。喝了一大口之后放下酒碗,开始聊正事儿。
“可若是耽误了陛下的新政,岂不误了大事?”王徵有点发懵,难道说自己顾全大局反倒错了?大力推广新政的是你,站在一边说风凉话的也是你,还有没有天理了!
“良甫,伱与子先虽在朝堂却不通朝政,不要学着他们那样擅自揣摩上意,朕也从未要求过你们未卜先知。朝堂争斗拼的是势,讲究通晓人情世故、洞察人心。但无论势力多大,人死政息,什么也不会留下,此乃务虚。
开矿办厂讲究的是真材实料、分毫不差,有功夫琢磨人心不如多想想如何让锻锤更大、让炉火更旺、让车刀更锋利。即便一代人没了,图纸依旧还是图纸,机器也还是机器,换谁来都是一样的运作。此乃务实,朕称之为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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