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仿佛在无尽的虚空外,有一双眼睛正隔着无尽光年的距离在看着他们。
这目光太恐怖了,带给人的压力太大,和这满场的半神乃至神明都完全不在同一个级数上,即便是强如亚托克斯、贾克斯等人,当被那目光凝视时,也都会忍不住暗暗心悸。
随即,一个仿佛自所有人心底深处响起的声音说道:“说。”
“劫和他的徒弟凯隐并未在规定时间内赶来普雷希典集合,这打乱了我的部署,也是最终我等以毫厘之差,没能拿下普雷希典的主要因素。”
剑魔亚托克斯的眉头微微一挑,他对那个叫劫的小子还挺有好感的,毕竟是那小子将他从暗无天日的恶魔宝典中释放了出来,让他又能重新享受战斗的乐趣,甚至还即将就有机会回到那个封印他的地方,报当年的被封之仇。
相比之下,对眼前这个实力既不怎么样,只不过仗着先进入冥、仗着会玩弄一点权术,居然就能与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亚托克斯对她可从来都没有好感。
“或许是有事儿耽误了,这很正常。”亚托克斯瞥了乐芙兰一眼:“别把你自己的责任甩到别人身上,乐芙兰!”
“我的责任我来承担,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乐芙兰淡淡的说道:“在阿方索赶去普雷希典之前,曾去过提瓦瑟,而劫和他的徒弟恰好在那里。”
“那又怎么样呢?”亚托克斯皱着眉头说道:“不是连斯维因都败在那小子手里了吗?劫不出手也很正常,他可未必是那小子的对手。”
“他是个刺客,加上他的徒弟,再加上他与提瓦瑟奴隶主瑟提的关系,如果真想要阿方索的命,他能有大把的机会,就算失败,也不失为对虚空的忠诚。可事实却是提瓦瑟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阿方索没有死在那里,没有受伤,甚至都没有爆发任何战斗,而更可疑的则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乐芙兰笑了起来,她可真没想到冷血的亚托克斯居然会帮劫说话,就因为劫放出了它?或许更多的还是因为单纯的不爽自己。
毕竟,像亚托克斯那样骄傲的家伙,被一个实力远逊于他的女人平起平坐,恐怕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她不再理会亚托克斯,而是对王座上那位存在说道:“诺克萨斯的大军被提前发现,我们的行动也被艾欧尼亚完全针对,与其说是巧合,倒更不如说是有人通风报信。”
“劫曾不止一次表现出强烈的自傲与叛逆,不但一直对他那个已经死掉的老师念念不忘,且对他那个执掌均衡教派的兄弟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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