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儿的肯定已经无力再战了,无谓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他只是将手中的琴瑟随手扔到了一边,然后看向那个神色复杂、还在想东想西的大长老。
“大长老。”阿方索微笑着说道:“这宴会,就这么散了吧,我还有些私事儿,要先行告辞了。”
大长老一怔,没想到阿方索开口会是这样一句话。
对方,居然没有趁此救人的机会提什么要求?居然没有狠狠的打他们的脸、没有狠狠的反羞辱他们狗眼看人低?
这、这不科学啊。
大长老突然就感觉有些脸红,他觉得自己的格局似乎突然就变低了,不管怎么说,阿方索刚才也救了他们所有人的命,可他居然还在那里想那些有的没的。
“阿、阿方索部长……”大长老深吸口气,他终归还是有一丝羞耻之心:“先前的事儿,真是抱歉了!”
“什么事儿?”阿方索反问他。
大长老为之一噎。
什么什么事儿?当然是在说让他当乐师,想要羞辱他、想要羞辱德玛西亚的事儿啊,可这样的反问,倒像是刁难了,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大长老正尴尬时,似乎是玩儿够了,阿方索终于笑了起来。
“大长老,你觉得狮子会在乎绵羊是怎么辱骂它的吗?咩咩咩?”
阿方索背起了双手,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淡淡的看着在场所有崔法利议会的人,当然也包括大长老普罗旺斯。
“不会的,狮子要么选择无视它,要么就选择吃了它,可就是学不会咩咩咩。”
咩咩咩……他们刚才声情并茂的演出,自以为是的羞辱,结果在人家的眼里就是在咩咩咩?
大长老呆滞的神色猛然为之一肃,不止是他,整个大厅所有崔法利议会的人,在这瞬间都猛然被镇住了。
就是这最温和的语气,最简单、甚至带点调侃的隐喻,可是,却比那些放狠话的人凶横了一万倍,让整个大厅所有诺克萨斯的人都在瞬间就噤若寒蝉!
是啊,人家跟你们根本都不是一个次元的,怎么会在意你们的挑衅呢?那些所谓的羞辱也只有他们这些低层次的家伙才觉得有趣,而在阿方索的眼里,这种挑衅大概就跟蚂蚁在大象面前跳战舞一样吧?
人家甚至都不会觉得搞笑,而是根本就看不到!
你们,想成为被狮子吃掉的绵羊吗?
大长老突然猛抽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回他的椅子上,他输了,从头到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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