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据,这不正好,证据就来了么!杨护卫,请你入门把此去巡查的结果报来。”
杨佑跨步进来,先冲苏绶俯身行礼,而后面向苏婼:“回苏姑娘,方才在下奉命巡察行凶的蛇虫,由贵府的扶桑姑娘引着到了祯大爷的屋里,发现祯大爷一件藏起来的衣衫。”
他把手上一件袍子举给苏婼,而后又凑近她耳边细说了几句。苏婼将之展开,望了一望后便抬起头来:“二叔,现如今我能肯定,在胡氏屋里投蛇害她的人就是苏祯。”
这样的转折,让人始料未及而又满头雾水,苏缵道:“你方才不是说——”
是啊,指控黄氏是凶手是苏婼说的,眼下满口咬定凶手是苏祯的人也是她,她在弄什么玄虚呢?
苏婼不慌不忙把衣裳展开,露出衣摆上一片污渍:“请二叔告诉我这是什么?”
苏缵皱眉接过,仔细辨认一番后道:“是石青染料。”
“那二叔可知,我给胡氏屋里所制的机括,比起三婶屋里的机括更多了道工序。我在最末一道关卡上,装了一盒石青。进出之人若只是如常从房门经过,并不会引发,但若如同宵小般从别的路径闯入,比如说翻窗什么的,则必定难逃染料波及。
“现在,请杨护卫说说你们到苏祯院里,看到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杨佑依言道:“我等到达祯大爷院子时,祯大爷正在内室,因为奉命抓捕行凶之蛇,故而我们斗胆去了内室搜查,祯大爷百般阻拦,但因为安全重要,我们还是入了内室搜寻。没有发现蛇,但却发现了这件衣裳。”
苏绶等人神色瞬息万变,哪里是什么担心苏祯安全?明眼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幌子,真正的意图不就是冲着逮苏祯去吗?
“婼姐儿,你难道早已经预料今夜之事?”
苏缵此时想不这么想也不能了,到目前为止看似这事查得零零碎碎,但彼此间却又隐隐相关,为何苏婼审着审着黄氏,又转向了苏祯,而且还早有动作,派了杨佑前去搜查?她到底掌握了一些什么?
“我不是神仙,我也不像二婶,熟知天文,我只是防患于未然,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做些准备总是没错。然而结果还是未曾逃出我的防备,凶手有动作了,但惯于作案的她狡猾得选择了让苏祯出面,她则躲在后头扮演着无辜清白的苏家二太太!”
苏婼将手指直直指向了腰背绷得笔直的黄氏,语声也从先前的柔缓而变得冷冽,“柳氏是你杀的,胡氏也是你害的,你自幼才气过人,好读书,喜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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