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后人,出来的子女也都有着不错的教育,而且彼此几府间往来亲密,分府而住,并未离间同胞的感情,这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
但不知为何,老公主并未这般做。丧女后她任由家门凋零,自己则依旧吃斋念佛,广行善事,直到九十三寿终正寝,公主府也就归了公,只余下西路的武阳祠。
苏婼不知道老公主为何这般决定,也可以肯定,满朝上下应该也没有什么人知道,或者根本就没人能理解这样的做法。
而如今太子末尾这句话,显然更让人骇然了!
“不知公主为何要这么做?”
太子停顿了半柱香的时间,回答起来:“她厌倦了那个身份,也罔顾了身负的使命,她犯了个大错。看错了人,沉沦在了那个人的谎言里。”
香雾缭绕中,苏婼凝住了双目,韩陌张大了嘴巴。
而太子目光深沉,一点也不像平时那个温和仁爱的表兄,此刻在烟雾那头的他,是个清醒又冷静的储君。
韩陌是个粗人,对于这种风花雪月之事向来是不大关注的,他的眼里只有家国天下和道德公义,如今还加上一个苏婼。他没想到张家这事兜兜转转竟然绕到了他平日最不屑的儿女情长上。
“臣,臣怎么没听说过?”
韩陌没听过,苏婼就更寡闻了。
前世她为着生计奔波忙碌,岂还有闲心关心这些皇室秘闻?
对武阳公主府的了解,她仅知它过去是辉煌的,大梁女子的自由有赖于大长公主所立下的功勋,以及如今的忆安寺,是老公主为了驸马而建的等等这些边角料罢了。
“此事直接关系到了公主府的存亡,皇室的体面,你们怎么可能听说?”太子斜睨韩陌一眼,在紧闭门窗的幽暗天光下,接着道:“算起来,这位第三代的武阳公主,该有八十多岁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误入歧途,一生荣宠于身的她应该也会像老公主那般的长寿。只可惜……后来,她三十多岁就离开了人世。”
屋里陷入一派默然。
片刻屏息后苏婼斗胆问起来:“莫非她嫁的那个人,待她不好?”
“非也。”太子缓声道,“这位武阳公主闺名长宁,是文皇帝特赐予的小名,据见过她的人说,其姿容绝世,又聪慧过人,不爱红妆爱武装,尤其让她为傲的是一手骄人的箭术和剑术。
“她的驸马出身不低,有才也有貌,在皇祖母看来,至少他们是很般配的。但长宁却嫌驸马只知读书,而不能陪她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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