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堂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也不急着将你嫁出去?”
陆昭仪扶了扶背上沉重的包袱,道:“你不也没娶吗?你比我还要大好几岁呢。你都不着急,我着急啥?”
白誉堂驾着马慢悠悠地往前走着,语气平淡地道:“你可别在我身上打主意,我对你可不感兴趣。”
陆昭仪扬了扬马鞭跟了上去。
“我爹说了,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白誉堂,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白誉堂闻言淡然一笑。
他抬头看向远方,流云缓动,夕阳如火。
他说:“所爱隔山海,难平是人心……”
一阵微风拂过,他的声音很快消散在了风里。
陆昭仪没听清,她驾着马追了上去。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白誉堂扬了扬马鞭,清风拂起他的衣角和长发,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白誉堂,你等等我啊!”
陆昭仪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中渐行渐远……
……
凌霄和凌雪渐渐长大了。
凌霄越来越聪明了,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聪慧。
在夜北承的亲自调教下,习文,他过目不忘,举一反三,小小年纪便能熟读兵法,灵活运用。
习武,他身手敏捷,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虽力量不足,但天赋惊人。
相比于哥哥的天赋异禀,凌雪就显得普通多了。
她既不喜欢文,也不喜欢武,唯独喜欢研究医书,成日里就跟一堆草药打起了交道。
凌雪的志向不在这小小的内宅之中,她说她想做一个济世救人的大夫。
凌雪之所以喜欢学医,其实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娘亲。
她的娘亲天生体弱,当年为了生下她和哥哥,险些丧命。寒冬一到,她总会感染风寒,一病就是好几日。
她的爹爹心疼得不得了,可请来的大夫总是治标不治本。
她不愿娘亲受苦,也不愿爹爹难过,小小年纪便要立志学好医术,彻底治好她娘亲的病。
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自己。
她生了一个怪病。
一到打雷下雨的晚上,她的身体总会无故发热。
大夫说,她体内有热毒,倒不是早产所致,而是她的娘亲在生下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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