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走路还慢!”
中午的时候,两人在路边煮了泡面,陈平安一边嗦着泡面,一边提议道:“我建议咱们带着重要东西,徒步走进去,大概就剩下一百多公里,咱们脚程快,兴许天黑之前能赶到寨子。”
“一边走一边找路、修路太浪费时间了!”
不是陈平安矫情,特么的手都快磨出血泡了。
“不行,我们必须开车进去,不能丢弃物资。”
王有容沉着脸,警惕地看向四周,密林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冷气儿。
“为什么?”
陈平安不理解。
“因为天泉寨中,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我们有车在手里,即便遇到危险,可上车快速离开,去的时候,开得慢一点,回来的时候就快多了。”
“切!”
陈平安却是不以为然,不屑撇撇嘴,“一个封闭落后的寨子,还没外面一个村子人口多,能有什么危险?你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那为何阿尔扎迟迟不归?且,他的魂牌有裂痕?”
王有容反问道。
“那,谁知道呢?”
陈平安想了想,“可能离得太远,信号弱吧。”
“胡扯!”
白了男人一眼,王有容郑重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天泉寨是蛊王的发源地,蛊王,在九局之中排行老三,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
陈平安撇嘴反问:“为什么白玉京被脚盆鸡突袭,他们不出手?”
“为什么秦昆仑在脚盆鸡被人杀了,他们无动于衷?”
陈平安心里多少有些怨气,就跟爷爷跟老父亲陈立军一样,一个个明明都是穷人,却装出一副怂样。
好比自己从小生活在世界首富之家,打小却被父母告知,家里很穷,要节约粮食,要节约用钱,结果自己到最后,哪怕开着劳斯莱斯出门,看见路边的瓶子,依旧忍不住要去捡。
这也是为什么陈平安总喜欢穿着旧衣服的原因,不是买不起,是脑子里有一个观念——只要能用,就坚持不换。
“他们不都好人吗?用得着担心他们对我们不利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有容深深看了陈平安一眼,“就像之前,谁能想到仓央竟然是脚盆鸡的间谍?”
“……”
这话陈平安没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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