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刘锦生吞活剥。
“或许,太上皇能为陛下解忧。”
刘锦鼓起勇气说道,说完便又低下头,不敢直视泰安帝的目光。
泰安帝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
对啊,怎么忘了父皇了!
以父皇御极数十年的手腕和城府,他必然能有应对之策。
念及此,泰安帝忙道。
“对,太上皇!走,随朕去坐忘阁!”
说罢,泰安帝带着刘锦,匆匆出了乾阳殿。
一路上,泰安帝心急如焚,脚步如风。
刘锦则紧跟其后,气喘吁吁。
这家伙可不是保德帝身边的王潮,并未修炼武道。..
论身体素质,也不如死对头魏忠贤。
这才短短一会儿,便已经跑得满头是汗了。
但走在前端的泰安帝却浑然不觉。
此刻他哪顾得上身边的太监。
坐忘阁内。
檀香袅袅,保德帝正悠闲地坐在榻上,手持一本道经,怡然自得。
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幔,柔和地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
“儿臣拜见父皇!”
泰安帝一进门,便急切地行礼说道。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
保德帝放下手中的书籍,抬眼看向泰安帝,微微一笑。
“我儿,如此匆忙,所为何事?”他的语气平静而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泰安帝上前几步,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保德帝,声音颤抖地说道。
“父皇,子玉传讯给朕,说燕秋带着镇北军无诏南下,儿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泰安帝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求助。
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丝颤抖。
这可是镇北军啊。
大楚最精锐的边军!
他怎能不担忧?
保德帝接过密信,粗略地看了一眼,脸上却并未露出丝毫惊惶之色,反而依旧淡定从容。
他轻轻将密信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缓缓说道。
“我儿莫急。”
这等风轻云淡的表情,让泰安帝心中愈发不解,焦急地问道。
“父皇,此事关乎江山社稷,您为何……”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和疑惑。
难不倒父皇修仙又修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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