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手环并没有响。
窦明关掉全息光幕,垂下眼眸,轻轻吸了吸鼻子,百无聊赖地看向身边。
和他一起坐在后排的是凡秩,那个上城区来的导演,这会儿正用一块毛巾擦手上的血迹。
他发现凡秩擦的时候极其用力,可惜血迹早就干了,毛巾根本擦不掉,只是把皮肤搓得通红。
上车前,凡秩刚刚跟了趟任务,端了一个暴乱团伙的据点,期间亲手处决了几个人,据说里面还有女人和孩子。
看着凡秩如强迫症般擦手,窦明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上城区人既然不喜欢杀人,为什么还要留在帮派。
他想了想说道:“擦不掉的。”
“是啊,”凡秩停下了动作,嗓子干哑道,“一旦双手沾满鲜血,永远……”
“用肥皂才能洗掉。”
“……”凡秩愣了一下,苦涩地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
车子驶上高架桥,途径一座大厦,外立面的巨大屏幕上恰好在播放“远征军凯旋仪式”。
窦明降下车窗,画面里出现了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作为新兵代表以及临时舰长接受采访,身上穿着崭新的制服,看起来漂亮又干练,每当有人提问,女孩便挑起眉头仔细聆听,眼神真诚,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两个人有点宿命感啊,”凡秩的声音传来。
窦明这时才注意到,女孩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同样身着军装,在她说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什么是宿命感?”
“一部电影,当男女主角出现的时候,你能清楚地预感到他们的人生会相互羁绊,直到故事以相爱或死亡结束,宿命。”
窦明从大屏幕上收回目光,冲凡秩笑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中京资源公司”旗下新开业的夜店门口停下,这家夜店规模惊人,毗邻秩序局,与新秩序联席会议大楼隔湖相望,同时也是“黑桃”的总部。
外面有人打开了车门,还有人探着胳膊,小心翼翼地挡着门框,窦明不紧不慢地下车,在车门关上前,把手环扔回了车里,接着在几十名黑桃枪手的簇拥下走进纸醉金迷的世界。
黑暗中射灯炫目,空气充斥着混杂有致幻剂的蒸汽,电子乐震耳欲聋。
伴随着嗓音极具侵略性的匪帮说唱,无数人影跟着节奏摆动。
“……bad bi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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