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七十生娃的苏老技高一筹啊!
两人把封寒让进来,封寒问及文函寿来这里的目的,语气中已然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文函寿顺了顺气,“我最近刚刚收了一副子非鱼仿梅长章的画作,找苏老品鉴品鉴,我知道苏老可是梅长章的铁杆拥趸。”
封寒听了觉得惊奇,他娘家老祖梅长章好像就不是很远古吧,按前世也才是清朝而已,都算是近现代画家了,就这还需要仿吗?
而且子非鱼似乎也是一位大师,连封寒都从韩舞看的杂志和课本中见过这个名字。
“那我能看看吗?”封寒问。
说起这幅画,苏鸣鹤就惋惜,“可惜了,画是好画,你怎么没把小舞叫来,她才是真懂画的,你懂什么啊?”
还小舞,叫的那么亲热,再亲热那也不是你孙女。
老苏的这些孩子中,没有一个是干画家的,只有一个被画家干的。
气人啊,所以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舞,他就寻思,如果小舞有他的基因,那该多好,现在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虽然封寒被苏鸣鹤怼了,不过文函寿还是把那副画拿了出来给封寒品鉴,还解释道,“子非鱼是百年前的著名画家,这幅画的历史不长,只有80多年。
原画曾在比利时国家博物馆,堪称镇馆之宝,可是不幸,比利时国家博物馆遭遇了一场意外大火,馆中藏品80%被毁,包括这副《小鸡啄米图》。
幸好子非鱼曾在大火一年前完成了临摹,并被誉为最佳摹本,因为正品被毁,再加上子非鱼名气不低,所以这副仿品的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
封寒直奔主题,“多少钱买的?”
文函寿伸出五根手指。
“五亿!”他直接猜了个大数,省的被人小瞧。
结果把文函寿气笑了,“是5000万,也不少了好么!”
苏鸣鹤也笑了,“如果遇到特别喜欢梅长章,又特别有钱的,而且又是梅派画作中的极品,或许能达到5亿。”
封寒看了看这幅画,跟他姥给鹿幼溪的那幅无论尺幅,还是震撼程度都差远了,看来他家那幅过亿应该不难。
想到这,封寒调侃地问老苏,“如果有那么一副梅长章的顶级画作,你肯不肯出五亿买。”
苏鸣鹤摊摊手,“我是非常喜欢梅长章的,可我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到时候我可能会撺掇隔壁老宋或者颍王去买,然后我就赖在他们家看个没完。”
文函寿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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