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了一个问号。
难道不是吗…?
“切,一看你就果然不懂了吧?”
卓北北小脑袋晃悠起来:
“女人啊,在那事儿的时候的确会哭,但这里面呢,有两种哭法!一,就是你太鲁莽或者人家太纤细,被痛哭的,另一种呢,才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忍不住也会分泌眼泪的……所以秦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当时的南宫琢如果就算是被你弄哭的,会不会也只是因为痛苦才哭呢?”
这个问题秦琅当然没有想过,直接眯起眼睛盯着卓北北:
“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
卓北北又哼哼唧唧地笑了笑:
“所以实话告诉吧,当初的南宫琢被你弄哭,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你太差劲,把她弄疼了而已,哼~你还大言不惭地以为自己多行呢,真是自以为是~”
“……”
秦琅眉毛一抖,继续看书不想理她。
而卓北北就一脸戏谑地捧着脸蛋儿在旁边看他:
“哟,这么心平气和,真被顾堇睡服了?”
“……”
讲道理,对卓北北的话,一点儿也不在意那是假的。
于是秦琅抬起眼,跟卓北北平静的表情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终还是忍不住放下书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表面意思咯。”
卓北北撇撇嘴,然后倒在秦琅胸膛上,闭上眼睛,拉起了被子:
“唉,不行就不行吧,天下男人那么多,估计不行的应该也不少,你慢慢看书吧,反正本座睡了~”
“不是…”
睡个毛,秦琅把她撸起来,直视她的眼睛:
“你就是真就的不服呗?”
“没有啊。”
卓北北歪头,很纯良:
“你怎么急了?不是说不吃激将法嘛?”
“你真是激将吗…”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实话实说,有没有激将随你猜。”
卓北北说着,又倒了下去,嘴里故意用大点儿的声音嘀咕:
“唉~顾堇真是个实诚的丫头,一点儿也都不装…不像本座,好歹哼哼两声,给某人些面子,不至于一口气就把某人弄的趴床卧榻,只能读起圣贤书来了~啧啧…”
“……”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货明里暗里讽自己“不行”,秦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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