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这几個小拳拳打的还是颇有些吃痛,脸色一下就苦了起来:
“伱知道什么了啊?”
“朕就知道你一直都记恨朕在扬州没来得及出手救你的事情!”
“没有!真没有!宝宝,这只是你自己一直耿耿于怀啊,你看我也说了,想举这个例子吧又怕你生气,不举这个例子,你又老说自己不是好皇帝啊,昏君误国啊什么的…”
“?”
苏钰盘一怔:
“昏君误国…”
“!”
坏了,秦琅赶紧捂嘴:
“宝宝,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害!我这不是顺着你的这个情绪嘛,就多嘴了一下…那个,总之你不想当皇帝,跟你有没有当好现在的皇帝,是两码事。”
“两码事…”
“嗯,所谓论迹不论心啊,不想当皇帝又怎么了?能顶着不想当皇帝的心,将这大周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还要怎么样呢?你想想,当初要是随自己心欲,把大周放手给那个废太子,或者干脆给摄政王,他们接手后的大周会比现在好吗?”
“……”
关于这一点,其实早在先皇驾崩之初,在朝中一些重臣当中就早已有定论。
“所以宝宝。”
秦琅一手轻轻抚上女帝的脸庞,莞尔一笑:
“你已经很努力了啊。”
“……”
苏钰盘怔怔地望着秦琅,红润的双唇间带着醉花阴浓郁香味的吐息,似乎越来越炙热。
“秦琅…”
“嗯。”
“朕今晚…想…”
话音未落,忽然,苏钰盘整个人一惊,起身四下左顾右盼了起来,把秦琅弄的一脸懵逼:
“怎么了?”
“没…三师姐传音叫我,说有要紧事。”
“啊?”
秦琅皱眉:
“出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三师姐没细说,而且她离的好远…唔…秦琅,你回来凤台吧,或者去太华殿休息,朕去去就来。”
“好,那你要小心啊。”
“知道。”
苏钰盘点点头,然后正准备运功醒酒,脑海里却又响起了卓北北的声音:
“别运功!先过来,事情特殊,你现在醒酒容易打草惊蛇。”
“?”
这什么情况啊,运功醒酒都能打草惊蛇?
苏钰盘心下疑惑,不过既然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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